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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知道这是幻觉,是那姓应的孽徒在自己身上种下的音蛊,可这么多年的暗自寻访,他竟没能找到破解之法。

在余杭之时,他也没能瞧出来,他亲手带出的徒儿应宜声会有这般毒辣的本事!无法可治,他只能试图用自己发出的声音压住体内的虫声,收效甚微,但总比一个忍受要好得多。

熬过三炷香的时间,幻觉止歇,宫家家主倚在软榻上喘息,面色憔悴暗沉,中只管不住吁气,嗓子里弥漫着淡淡的铁锈腥甜气,已彻底改换,额角的青筋止不住地突突直跳:“叫盯着姓秦的。

寻着机会,斩除根。

”盲眼老者同正心一道跪在榻前,大气也不敢出。

宫家家主用指节重重敲了敲床边:“他是不是那东西都不打紧,关键是那东西是唯一能破‘吞天之象’的关窍!就差十三年了……苦心经营,就差这十三年!任何妨碍‘吞天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