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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殷家妹子,一炮终了后,曾说起自己与他在梦里相会,两在梦境当中升华了彼此的革命友谊,一个仰卧,一个起坐,达成了生命的大和谐。

所以现在是怎样?因为自己和玉邈走得近,所以玉邈把妹子的戏份给抢了?……这剧还能再蛋疼一点么?而另一边,玉邈沉在热水之中,脸色煞白,全身上下所有的血都集中在了一处,胀疼燥热的感觉让他死死抓紧了浴桶边缘,手指用力过度,浴桶又沾染了浓郁的水汽,最终抓滑脱了手,桶侧留下了几道水痕,以及由于灵力失控导致的浅浅指痕。

他把向后拗去,死死咬着下唇,脑海中的画面怎么也抹不去——秦牧轻轻叼着他的手指,乖顺如同家猫,软腻生津的舌尖慢慢地滑过他的指隙,透明的体从他唇角银丝般落下。

玉邈练剑十数年,手上本应无知无觉,可这细微的酥痒像是透过了他的皮肤,直探入他的肌理似的,含咬,舔舐,柔软过度的嘴唇、间或露出的尖尖虎牙,缠绵地追着自己的手指。

他的喉结缓慢滚动着,将因碰触而产生的战栗一下下吞咽进去。

玉邈清楚地记得自己是怎么就着这个姿势把他压倒在地的,那的面目看不清楚,可他本能地知道那便是秦牧,不会有错。

秦牧,秦牧,秦牧。

那体温真实到叫心悸,他细细地啄着自己的唇角,就像在开玩笑、就像他白天问的那句“何时成亲”、就像猫爪子,在他心上一下下抓着,留下一道道发白的伤痕,麻痒难当,叫好笑又叫生气。

渐渐的,秦牧的手失去了管制,慢慢游到他身下,尾指慢慢扫过他的铃……玉邈就是在那时彻底失去了理智,只听得脑内轰鸣一阵,接下来自己就疯了。

再然后……就被猫给拍醒了。

玉邈把热水撩起来浇到胸,水线落在他的胸,像是浇在了什么空心的东西上,能听到空落落的回响。

江循趴在床上甩了半天的尾巴,玉邈才从浴室中出来,表……嗯,相当一言难尽。

他还没经历过事,眉心微皱,手指轻摁着腹部难受的样子,叫江循有了非常不好的联想:他刚才在梦里,不会刚爽上一会儿,还没来得及西北望天狼登上生巅峰,就被自己拍醒了吧。

那真是生的一大悲剧。

江循在心里默默表示了对玉邈的同

毕竟这是主线剧,一定要走,没了妹子,只能由他来顶缸。

玉邈倚靠在榻上,披着寝衣,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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