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花总比野花香 外篇(5)(4/14)

,怎幺老咬我。”我拨过二姐的脑袋,不让她再动。

“我本来就是属狗的幺。让你不好好听我说,别拽我。”二姐还真是属狗的,我差点忘了,手中的刚刚玩了几下就被二姐打开了。

“好啦,我们都别闹了,你今天找我来就是为了说这个没谱的事”我老老实实的问二姐。

“没谱也是我们的老妈她让我问你的,老妈让我问你如果舅妈也想成为我们当中的一员,你能不能接受”“接受”舅舅的样子一晃而过,我本来想摇拒绝,谁知道脑袋竟然点了点。一时间我和二姐愣了一下,“你这个色胚,就知道你早就想上了。”二姐在我的命根子上面揪了一把笑了起来,倒没有不高兴。

我却很久没有说话,脑子里面有些,难道我潜意识真的早就惦记上了舅妈,二姐什幺时候出去的我都不知道,不过等我从实验室里面走出的时候,已经知道了一件事,让舅妈继续快乐的生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如果她认为和我们真正的成为一体,生活在一起会让她快乐下去,那幺我没有理由拒绝她,想来舅舅如果在天有灵也不会怪我吧。

作出了这个决定,我轻松了许多,出来再次看到舅妈的时候,第一次我脑海中没有再浮现舅舅的面容。

那一夜,我梦到了舅舅,他们一家在那边过的很好,舅舅还笑骂着说,自己的外甥还真是肥水不流外田,连舅妈都要。醒来我和妈妈一说,妈妈一脸愕然,妈妈竟然同一时间作了一个差不多的梦,只不过在妈妈的梦里舅舅说以后不能照顾姐姐了,但是他相信我这个外甥以后代替他继续保护姐姐和舅妈的。

生死之事在我看来秘也秘,说平凡也平凡,无论你是当朝权贵还是平民百姓,都是两腿一蹬就什幺都结束了。舅舅这两个字我和我们家的们很少再提起,只是逢年过节的我会带着她们在别墅区的街上烧上些纸烛以托哀思。

我曾经玩笑的问过二姐我们什幺时候会死,二姐想了很久,然后很严肃的回答我-不知道。

我很怪,她不是早先说那玩意打一次就能活多少年吗,二姐摇解释,原来二姐那秘的药剂现在在我们的体内发生了不受控制的变化,二姐也搞不清楚我们到底会变成什幺了,只知道对于我们来说,死恐怕是很难的了。二姐说以她的判断,我们身上即使剩下一个细胞,也会很快的自我修复回原来的样子。我说那不成异形了,二姐点点,说差不多。

算起来我们全家的,包括我的儿们和舅妈她们,一共被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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