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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被对方缠了整宿，眼睁睁看着火堆渐渐熄灭，将近天明时，才相拥着睡去。

第二清晨，师无我赤身裸体，反倒觉得周身热融融的，睁眼才见自己枕在好友胸膛上，肢体相缠，水混着汗，衣衫散落一地，秋霜剑与簪分一叶相叠着躺在尚有余温的灰烬旁。

抬眼却发觉对方醒得更早，双目清莹，不复异色。

息秀昨夜的记忆十分清晰：“我——”师无我道：“你别怕，我原就喜欢男子，这事对我来说不为难。

”息秀握住他手，欲言又止，却知友有时异常固执，不好强，犹豫许久，到底忍不住将抱住，双臂放在对方肩膀上，扣得极紧。

师无我被他抓得生疼，却一句话也没说。

息秀抱他越久，力道越大，忽道：“我想起初见时候的事。

”师无我被他带回时候早已昏迷过去，并不记得这些，便没有说话。

息秀道：“那时你没了意识，我只得抱你回去。

”自昨夜起，师无我心中沉重，此时听了这句话，不知怎地，他反倒觉得轻松了些，笑道：“是想挟恩求报吗？”之前二因这事，闹了不愉快，这时再提，竟都浑若不觉。

息秀听罢，一把将打横抱起，大步往水边去，道：“我便是这么抱你回去的。

”二身无片缕，又是满身欲痕，这般行止不堪入目，师无我再是洒脱，也被闹了个面红耳赤，却没阻止，只急道：“衣裳！”息秀停下想了想，随手摄来件外衣，披在怀里身上。

师无我的确想要件衣裳，却更想让他也披上，只是看对方模样，是没这打算的。

幸而此处离溪涧不远，走不多时便到了，未让他纠结太久。

晨间清寒，溪水更冷，他受不住，入水后便瑟缩起来，强忍着清洗过一遍，唇色隐隐发紫。

息秀与他缠绵整夜，反倒没了之前的疲色，身体也无不适，见他这模样，便走过来，双手环住他腰身，低声道：“冷？”师无我与他皮贴着皮，纵是再冷，也热起来了。

不止他，息秀面上又起红，低声唤他：“阿师……”说来也，他分明没说什么，师无我却懂了他意思，伸手往水下摸了摸：“怎么又……”息秀借了这机会，将那物往他手里蹭。

师无我没推开他，对方得寸进尺，将下身向他靠上来。

他自然比不得对方，半推半就又来了回。

息秀仍不满足，手指在水下找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