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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着等会儿要说什么，似乎有很多过往要与秀说，往深的想想，似又没什么好说，倒可当个故事说给他听。

只怕他听了，要笑故事里的傻气。

过了会儿，他又想，秀怎会笑我，他只会心疼我罢了。

师无我忍不住一笑起来。

回屋时候，息秀已不在原处。

他知好友脾，若他要等，多半坐着不会挪地方，因而有些意外。

他往内走了几步，见息秀半跪于地，一手撑在床上，另一手抚着胸，喘息声重，似极为痛苦。

师无我心内咯噔一声，快步到他身边，曲起一膝，探看他形。

对方察觉他来，转看他。

二面孔对上，师无我抓住他手臂，急道：“怎会这样！”息秀双眼已成金色竖瞳，不复一点智，目光在他脸上停了停，喉间忽嘶吼了两声，朝他扑上来。

师无我反应不及，被他压在身下，脑中转得却快。

如曲无弦这等，若没把握，是不会让离开的，他也不信对方看不出秀是否好全。

他从曲无弦，想到沧主，又想到周絮，想到元宵那，周絮带来的令他醉过去的美酒，与好友分享的圆子，甚至想到墙角被打翻的蔓金苔。

想的越多，他心上越沉。

喉间剧痛令师无我回，已经完全丧失智的好友遵循本能，死死咬住他喉咙，像咬住猎物的野兽。

师无我险些以为自己要被他咬死，却说不出话，只得勉力去推。

正当此时，耳边传来裂帛声，双腿被打开，热胀的阳物如烧红的铁杵，硬生生挤进他体内。

此种痛楚不同寻常，师无我脸色惨白，什么都想不见，近乎绝望地挣扎起来，待那物完全嵌进来，他已疼得差点昏厥过去。

于息秀而言，他的推拒不过蚂蚁撼树，不痛不痒，甚至更刺激了他，胯下抽送起来，且速度越来越快。

师无我被压在下，又被咬住喉，对方阳物硕大，根本没做准备，下边早见了血，空气中弥撒开血腥气，对方不过了几下，他已痛得昏过去。

只是不过一会儿，又被疼醒了。

27、过度的疼痛令师无我动弹不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僵直躺在地上，任摆布。

许是知道他无力挣扎，对方终于松开，撕开他衣衫。

师无我并不如他外表那般清瘦，自当年后，为求自保，他改为左手用剑，保留了几分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