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欲之哀(06-07)(10/16)

爹从她的身上扒下那仅有的一层遮羞布,当爹抓住内裤往下拉的时候,她还下意识地抬了抬屁股,跟爹在一个房间里,就默许了爹所作的一切,反抗挣扎还有什么用?难道做给自己看吗?但随着爹拉下她的内裤,露出那个丑陋的东西的那一刻,她的心里出现了一丝慌,觉得作贼似的,她知道自己的爹正在自己的同门跃跃欲试,她的心揪成一团。

秋花,嫁给我吧,叫我一声男

爹并不急于,面对着解除了全副武装的闺,他还是忘不了要求儿作最后的表白,扣扣扯扯地拉出那狰狞的家伙对着她,秋花瞥了一眼就羞红了脸,父亲的那个太大了,又黑又粗,蘑菰似的发出透明的紫胀的光。

秋花慌地看了一眼,就躲开了目光,她的心扑扑地跳,全身心都进入了等待父亲侵入的状态,就连那颗扑扑跳着的心,好像也停止在临战的状态。

当父亲的乞求传入她的耳朵时,她踌躇疑惑地又看了他一眼,父亲的目光正贪婪地凝视着她即将开裂的下身,那暂时停止的心又慌地蹦跳起来,真是羞儿都这样了,你像以前那样爬上来不就行了吗?眯眯眼,狠狠心也就过去了,干吗非要儿叫出?这个死爹,老东西!你自己的儿还要儿跪着你,向你哀求?你要儿叫,儿不是刚才在你的半迫下叫了一声吗?难道那一声不算吗?寿秋花心里嘀咕着,踌躇着,面对着自己的爹叫那个称呼,还是不自然,哎――干吗非要这样子叫呢,你要就拿去,又不是第一次。

可她根本不知道,爹的意图根本不在只想占有她,爹是想一份一份地撕下她的矜持,打她的伦理,让她从内到外都成为他的,他不但要享用她的体,还要征服她的心,让她彻底地臣服于他,成为他生命中的又一个

刚才的那一声,只能算作两进门的彼此接受,而现在,他是想让儿面对两的裸体再度承认,这不是爹的强迫,而是男应有的权利,因为只有男才能名正言顺地对着自己的行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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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蝶非蝶东床作婿花非花游茎轻狂

她仿佛看见爹正虎视眈眈地对着她的那个,就待她叫一声,表明了他们的身份,他就会名正言顺地爬叉着上了她,像等待早已握在掌心的猎物把她据为己有。可她不知道父亲那所谓的初夜是指什么?她作为孩子的初夜,他不已经都强夺豪取享用了去吗?在她的惊吓和泪水中,他是那么地霸道、那么的蛮横,将她珍贵的黄花闺破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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