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欲之哀(06-07)(9/16)
时间说服你,我就下了决心,等找个机会,先强了你,让你认同了事实,又不敢说出去,然后再说服你。闺
,我不那样做,今天我们肯定走不到一起,在这个世界上,我们的
往没有
会承认,没有
会允许,只有我们自己承认。所以我必须强迫你,先得到你的身子,再慢慢地和你说,你才能把心思放到我身上。秋花,和爹好吧,爹今晚就要你做我的新娘。
秋花不答,也无力回答,甚而无脸回答。
你蛮横地夺取,反过来还要我乞求,
儿的身子你不是想要就要吗?你问过
儿一回吗?征求过我是不是也想,愿意不愿意吗?她任由爹半抱着她亲,从额
到嘴角,再到深深的
沟,一遍遍地听着爹跟她说和她做
,不厌其烦地倾听着爹在她的耳畔呢喃着要和她上床,她面泛红晕,心里渐渐地涌上和以前不同的感觉,她知道她将要崩溃了,将要融化在父亲的甜言蜜语里了。
秋花,答应爹吧,今夜你不答应,爹不会强迫你。
他真的在乞求,乞求她的答应、她的谅解。
嘴和手一刻也不停地亲吻,抚摸。
秋花知道爹是在用软功,她已经招架不住了,因为爹先从她的身体上软化了她,她的大腿间已经被扣摸得湿润了。
她多想这时爹会按倒她,在她的半推半就中要她,她期待着,期待着爹最后抱着她上床,从前到后地伸过手在她的裤裆里掏摸,掏够了,才急火火地脱下来,和她做,彻底地做
。
已经到了这个份上,她还能拒绝得了吗?她拒绝了,爹就会终止了吗?不可能的,她别敬酒不吃吃罚酒,等到爹心烦了,疲累了,那还是一样的结果,在爹看来,她就是他的,是他祖传的一块自留地,他在耪完了那块大田之后,偷偷摸摸地回来耕作,小心地侍弄这块肥腴的家园。
爹已经耪到中心了,从并不牢的篱笆间摸索了进去,秋花感觉到自留地的泉眼已经在咕咕地漫溢着水渍,爹赤脚在里面跋涉,间或梳理着
蓬蓬的茅
。
秋花的气息和爹的气息融合在一起了,终于她听到爹那抚慰着心尖的诱惑声,秋花,想爹了吧?
秋花就在那诱惑中点了点。
爹欣喜地迅速搂抱着她,一手托着她的臀,两急急火火地上了床,跟着拉下了闺
的内裤。
寿江林第一次很从容很自然地做着这一切,得到了闺的允许,这已经是很自然的、顺理成章的事
了。
寿秋花在懵懂中答应了爹,就羞涩地任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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