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欲之哀(14-16)(15/23)
你个畜生。”春花实在听不下去了,她翻腾着身子往下掀他,压低了声音声色俱厉地。
“春花,爹就是个畜生,爹要不是畜生,能自己的闺?”他狠狠地抓着她那里,春花疼得咧开了嘴,但她没有求他,忍住声没有叫出来,她知道父亲是故意羞辱她。
“别都说爹不能自己的儿,可他们那是没有过,其实自己的儿比谁都痛快,这辈子不就是图个痛快?的都是一样的,可儿的就不一样,那是自己生出来的,自己再进去,还有比这更让刺激,更让快乐的吗?妻子算什么,到处都是,玩过了还不是一把老皮,可儿不一样,春花,你又不是没和爹睡过?折回你婚也离了,男也没有了,还能一辈子守空房?爹就来、来给你填房。”他已经把春花的裤子扒到了膝盖上,挪移着身子把自己那硬硬的东西往儿腿间戳,春花夹得紧紧的,死活不肯,她羞于在那屋的母亲,尽量不让母亲看到这一幕,谁知越是这样,越逗起那老畜生的兴趣。
他坑坑痴痴地,“其实你很,每次爹一挨身,你就流出骚水,嘿嘿,我看过那窝囊废的,他不如我的大,大了搞起来舒服。”他猛地扒开儿的腿,春花羞得别过,她像是被父亲看到心里似的,因为那该死的地方正如父亲所说已经水漫金山了,她不知道她为什么竟不住父亲的折腾。寿江林嘿嘿一笑,就在他对准儿的腿间狠命地刺下去时。
“春花,你在干什么?”母亲拉开了灯,悉悉索索地问。
那老畜生霎时趴在那里不敢动了,春花没有吱声,轻轻地推开他,撤出身子,她暗自庆幸母亲帮了她一把。
那一晚,那老畜生没敢再来。
(十六)父子同连宵会,母共夫又一春
第二天,儿告诉了母亲,在寿江林的威下生活了三十多年的母亲流着伤心无奈的泪水对儿说,“你不该离婚住在家里,以前他对你那样,现在还能有好?娘也是过来了,知道的难处,可你爹那脾,你又不是摸不着,他想要,谁能拦的住?我也劝了你大大,他不但不听,反而打我。昨个晚上回来,你爹那眼光,我就知道他要做那事,你想你丈夫那样看得紧,他都想法子――弄――这次你回来,没个怕了,还能囫囵了?我提心吊胆地睡不着,老是听着动静,谁知一迷糊,他就从身边溜走了,我知道他又到你那里去作孽,春花,你要是实在没地方去,就忍了吧,你大大又不是第一次,你也老大不小了,再说,你孩子也有了,就别在乎这个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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