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欲之哀(14-16)(16/23)

叫你摊上这么个爹呢?哎――娘年龄大了,实在也没力气,你爹又是那么畜生,娘也习惯了,你又是过来,比不得姑娘那时候了,金都过了,你要是不觉着窝囊,不觉得什么,就随了他,由着他把亏吃了吧。”说完母痛哭。

可就这样把亏吃下去吗?寿春花望望空同同的房间,仿佛到处都是父亲瘆的目光,她知道母亲说的是实,她一个离了婚的,独处一室,父亲还能绕了她?寡门前是非多,以前在家为闺,还能有个借,怕三怕四;结了婚,有了丈夫,也还能有依托,可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在男的眼里,她已经是个破货,只要她的裤带松一松,便什么男都可以上。父亲以前对她那样,现在这种况,在他的面前,她的裤带还能紧得了?再紧,他也可以扒下来,为闺时,已经够紧地了,可他不照样按倒她,随时随地地发泄?现在她离婚住在家里,他还怕什么?怕她失了处身?她早已不是,怕怀孕?也没理由,没了丈夫,没了家,而爹又接纳了她,就等于接纳了她的一切,面对寡居的儿,他还能收住心吗?

春花为避免父兄的纠缠,权衡再三,不得不到外面打工,可一个结了婚的在那时是找不到活的,就那样她饥一顿饱一顿地在外面转了三天,最终还是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了家里,她已经疲倦了,疲倦了这个生,这个伦理颠倒的世界。自己苦撑苦熬,究竟为了谁?娘无能为力,对这事已经不在乎,爹又是一门心思和自己――哎!连家都没有了的,还有什么事看不开的?

母亲看着儿憔悴的模样,心疼地说,“要是实在找不着,就算了吧,还是住在家里吧。”春花扭看了看那个房间,心酸地想,自己这一但进去,不就等于送货上门吗?可不住进去又能到哪里去?想想以前,就是在这张床上,父亲总是半夜爬上来,那时自己还是黄花闺,连反抗都有点羞愧,更不用说喊叫了,乍被父亲抱在怀里,心里就吓得要命,父亲总是连搂带抱,亲嘴摸,等到自己被压在身下,已经浑身没了力气,只有哭的份儿,那父亲就解开裤子,分开她腿,强硬地进去。可现在,难道再重复这个过程?回看看母亲,母亲正流着泪看着她,看到她转过,又别过脸去。

“妈――“她说着流下痛苦的泪水,她实在不愿迈进那张罪恶的小床。

“孩子,你要是觉着委屈,就痛痛快快地哭一场,娘知道你心里不好受,可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娘也不好说什么,能忍就忍了吧,权当他不是你爹。”听着娘说出这种话,春花的心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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