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欲之哀(14-16)(17/23)

经死了,这分明不是让自己容许和爹的关系吗?他要不是爹,自己也认了,大不了和他过,可他不是,趴在身上的时候,春花就难过得揪心,他怎么就那样和自己的亲生闺搞?权当不是爹,说得容易,不是爹那又是什么?一屋一个,流使用,难道真如父亲所说,自己就成了他的――春花没敢想,也不愿想。

娘没看春花的脸,春花从娘的语气里明白了娘不会再为她抗争,她已经厌倦了,只能默认了丈夫对儿的行为,“还是洗把脸,歇歇吧。”娘站起来说,备受与身体折磨的春花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她实在太累了,蹒跚着走到那个令厌恶的房间,她知道自己这一但进去就再也迈不出来了,她就像一只待父亲宰割的羊,虽然心里有着千般的不愿意,但不得不等待着那个结果,就是父亲对她的蹂躏、糟蹋、侮辱,甚至是随心所欲地玩弄、调戏、,然后痛快淋漓的在里面排泄,经历了抗争、迫、忍让、默认、顺从,他名正言顺地走进儿的房间,理所当然地爬上儿的床,心安理得地和自己的儿行房,一切都变得那么自然、和谐,仿佛这个世界就是这么个顺序,父亲可以为所欲为地占有儿的身子,春花就是他的,他就该在她身上弥补失去的一切。

躺在床上的寿春花瞪着大大的眼睛,流下一颗清泪。

爹在晚饭后去了邻家,她心里多少有点好受,就在她刚迷糊着进入梦乡时,她听到门吱地响了一声。

“妈,我没事。”她以为妈又过来劝慰她,就扭过反过来想劝妈,可她看到的是哥哥那一双狼一样的眼。

“你,你干什么?”春花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容纳了父亲不等于也容纳了哥哥,她太大意了,忘记了家里还有一个焦渴的野兽,而这个野兽更是伺机而动。

屡屡强未遂的哥哥又一次向尚在睡梦中的妹妹发起了进攻,惊醒之后的妹妹拼死抵抗,搏斗之中哥哥双手扼住了妹妹的颈部,几乎窒息的妹妹急之下张嘴咬住了他的肩膀,他疼得叫了一声,却更加凶猛地进攻着,四条大腿压在一起,纠缠着,渐渐地凸起的地方嵌进了的凹处,两具赤身裸体的体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向着某处用力,春花浑身被箍得生疼,她忍命了,那处裂缝被强烈地塞满后带给她阵阵颤栗,她被得几次昏迷,太强悍了,那青春的体简直就是力量的凝结,一次又一次地在她体内发。

就在他痛快淋漓地在妹妹身上一逞兽欲的时候,母亲听到那一声喊叫推门而入。一夜没睡好的母亲单等着丈夫回家后去儿那屋,她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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