譬如浮生(14)(7/25)

当我让他把午饭做得丰盛一些的时候,他兴高采烈地去忙活了。

我伸个懒腰,晃晃脑袋,把黎星然故意留下的爪印从思绪里甩掉。

本想给她打个电话,又觉得那会搅坏她后面准备的好戏,于是作罢。

我重新回到楼上,打开门,对忐忑不安的唐筱谨勾勾手。

她怯怯地

靠过来,我将她的手牵住,带着她走下了楼。 .

这个动作熨平了她的心,她有些吃惊地望着我,我则回过,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十指相扣,像习以为常的恋,好像她没有任何理由去疑惑。

她小心翼翼贴过来,另一只手抱住我的臂膀,隔着薄薄一层衣服,可以试到心脏在咚咚跳跃。

我没有为之前错怪她而道歉。

因为那不关乎我,只关乎被调教者。

当需要构建信诺时,道歉就是必要的;当需要锻铸威权时,掌控才是首位的。

唐筱谨就是后者,她不需要我做有礼有节的引导者,她需要一个可以追随的持缰者。

持缰者的鞭子,即是绝对威权,它没有挥舞错误的时候。

真诚和真相都无法给她安全感,只有缰绳才行,那是给溺水者扔的绳子。

我和唐筱谨坐在沙发上,她整个不由自主地靠在我身上,仰用亮晶晶的眼睛望我。

在那干枯烦闷的三天里,她已经把我的影子在心转了无数次。

我凝视她的双唇,就像随时想要摘尝。

她的脸红润起来,却又忍不住回往厨区去看。

赵峰在那边忙得叮叮当当,热火朝天,根本不会往我们这里看。

我用手摩挲着她裸露的肩膀,不含欲。

她享用着我掌心的温暖,慢慢安详起来。

这几天给的药管用吗?我问她。

我好了,舒服很多了。

就像以前一样唐筱谨忙说。

姜东辰可能对我说了不少谎,但至少用药这件事上出入不大,否则治疗效果不会这么立竿见影。

手探下去,她立刻把腿挪开一个角度,让手指伸进了内裤。

我在她阴唇上抹了两下,干干爽爽,往里硬拨开才有一点点润意。

那些活跃的经已经重归寂静,等待被真正的动唤醒。

我忍不住失笑,配的药好像有些过于对症了,要是疗程多几天,说不定会弄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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