譬如浮生（14）（8/25）

她后半个月变成冷淡。

我把手抽出来，没有继续。

刚才在楼上，害怕了？我缓声说。

孩点点：怕你把我送你合格了，以后就是我的了。

姜东辰放养，我也不能圈着你。

愿意的话，回给你弄个自己的地方，伺候我。

怎么样？没有什

么怎么样……唐筱谨声音颤颤的，脸颊紧紧贴着我的肩膀，你说我听，我不去想别的就像一条河。

殷茵这条河很深，我一步一步淌过，总怕一脚踩空。

不过，现在那些旋涡暗流已经消失了大半，她会静静地流淌，送我去对岸。

至于黎星然……黎星然是大海。

唐筱谨这条河很浅，至少比殷茵浅的多。

手伸进水里，一下子就摸到了底。

只要不用力掘那河床，她就这样子了，清清澈澈的，着眼便能看尽。

游不了泳，捉不了鱼，但是好看。

看腻了，我也可以下手去掘，把她的水弄得深些。

没法儿整条河都深下去，但总归可以掘出几处水，它们会将目中无的渡河者吞没。

只有我知道水在哪，我愿意，就可以潜进去，享受独一无二的浸浴。

不去想别的，只听我的话？不觉得像条狗吗？我对唐筱谨说。

姜……就这么叫我。

你也叫过孩绊绊磕磕地说。

叫你，你就应？我讥讽道。

可她已经坠地，她太低了，已经没有了被讥讽的位置，她只能说：嗯……小母狗我羞辱地拍拍她的。

汪……她拱在我怀里，轻声应着。

我调教过许许多多的宠，令不计其数的客满意着。

但就像我从前说过的，在我的调教哲学中，、宠、畜，根本不需要分类。

最^.^新^.^地^.^址;;降位很简单，给她屁眼里塞上一根尾巴，让她脱光衣服，只许在屋里爬着，敢站起来就是一记鞭子，几天内意识就会扭曲成客想要的样子。

弄上这样一只宠，对我有什么意义？升位是很难的。

因为害怕而跪下去，变成习惯，哪怕之后得到机会重新站起来，也会夜惊恐，有如肩缺了些重量——直到有让他重新跪下。

正因为很难，才让我有些蠢蠢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