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刑法课(最终回)(6/18)

,以致竟然在被窝里尿裤子了。

我现在就是这种感觉,只不过我不是梦到我在尿尿,而是藉着梦到陈湘宜老师那让我再熟悉不过的感身体而,我直觉地爬了起身,担心自己是不是梦遗了。

在我起身的瞬间,胯下刚经历过的舒爽感觉让我本能地往阴茎看了过去,却在这时候看见了一个金髮的少正蹲在我面前。

从我的角度居高临下看过去,她正以无辜的眼仰望着我,而脸颊也因为吸啜着物体而凹陷,嘴唇此刻正包覆着的,正是我已经好久不知滋味的小小平!靠北!在我刚惊醒,并用母语骂出髒话的瞬间,我身边出一阵哄笑。

什麽是『靠北』?一张标准尔曼脸孔的德国男问道。

问着靠北涵义的男子,其实是我同学fn,他就像以前中学求学阶段总会遇到的那种大个子,个豪爽中带着白目,总喜欢霸凌和他非我族类的同学。

但说到底,他也不是真的和别有仇什麽的,他霸凌他就只是为生活添加一点他所谓的乐趣,虽然说往往是建筑在别的痛苦上就是了。

而在我胯下胡搞的,则是同学len了,她美丽大方,又热好客,身材更是模特儿级的高挑修长。

但她现在这副模样,完全不像迈入博士生第三年的高材生,只是个骚到骨子里的小娃。

榨出我后,len这才站了起来,张开嘴巴让大家看看她舌上的白浊色体,证明那是来自于我体内的新鲜,然后她才一嚥下我的子孙们,得意地道:我赢了,我成功让『李』了。

不同于我称呼他们名字的叫法,我这些德国同学总是只称呼我的姓氏,也许是单音节的称呼让他们觉得颇为有趣,便李前李后地这样叫我,已经没有叫我小平了。

也许小平这个称呼只留在我的大学生涯,只属于陈湘宜老师和我的那些刑法快乐小伙伴们。

原来我自以为在被窝里的画面是来自于梦境,事实上我是在教室趴着午休的时候被同学偷袭而在她嘴里,我赶紧拉上内裤,也把外裤穿好。

不,妳输了,我们打赌的是妳能否让李成功勃起。

fn微笑着走到len身边,歪着,搭着len的肩道。

len这时候本来骄傲的美丽脸庞闪过一丝不安,可是她还想做困兽之斗,便狡辩道:你看过哪个男不勃起却能的?这在法庭上根本不需要另外证明,任何检察官和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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