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刑法课(最终回)(7/18)

官都不会怀疑必然伴随着阴茎的勃起!是,就好像酒后不能安全驾驶动力通工具一样,我们拟制血中的酒浓度超过一定浓度就无法安全驾车,必须受刑法制裁;但是如果行为能够另外证明他即使酒浓度超标,还是能够安全驾驶汽机车,我们最多就只能开他一张罚单,课处行政上的罚锾,然而在刑法上却是不处罚他的。

fn滔滔不绝地辩论着,我必须非常专心才能吃力地了解他德语中的意思,竟然忘记问他们干嘛这样对我。

我想大家刚刚都确认过了,李虽然了,却从到尾都没有勃起。

fn接着道,然后一一走到其他同学面前,收取钞票面额不等的赌注。

哼。

len大概是赌我能勃起的那一方的大组,数了数手中大概有500欧元的钞票,心不甘不愿递给了fn。

喂,你们在搞什麽,有没有问过我!?我这时才想起自己的受害地位,赶紧站了起来,毕竟趁我睡觉时侵我可是刑法上的重罪,这些硕、博士生竟然趁我打工后累到不行、睡得跟猪一样毫无反应,就拿我当起活教材来了。

李,别生气啦,我们只是确认一下你说的疾病是不是真的,现在证实你是个不会说谎的,我们感到非常佩服。

fn站在我面前足足高了我半颗,轻易地把我拥入他怀中表示友好,然后赶紧在我耳边轻声道:李,感谢你帮我赢了将近1000欧元,等一下我再跟你五五分帐。

干。

我没好气地骂了一声。

但平白无故地赚了将近20000块钱新台币,相当于以前我卖身给陈湘宜老师时两个半月的薪水,刚刚又能够在美丽的同学嘴里,我已经没有生气的动机了,在德国半工半读的辛苦生活让我瞬间屈服于这眼前的诱惑。

听见我骂出已经教过他们涵义的台式髒话,这次他们不用再问我,也此起彼落地用再熟悉不过的国骂回敬我:干。

只是从他们这些金髮白皮肤种的嘴里听见这声诡异的干,我的心中有更多的是苦涩,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再看见我熟悉的老师和同学们,让柯柯毅和胡文钦再亲密地吐槽我一声,再看一眼何心瑜那不顾形象的吃相,甚至再回味一次老师温暖的怀抱?咦?突然想起了什麽似地,我慌张地拿出手机查询着联络,想找在德国认识的资讯工程研究所同学的电话。

拨通了的瞬间,我兴奋地发着抖问:leon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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