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的母亲】11、12(11/14)

着:你个到底咋回事儿?我说:没事儿他说:看你样,大家都想见识见识赌场嘛我笑了笑说:真没事儿等他们散了,我立马按原路返回。

四点光景,两道的白杨飞速闪过。

路上忽明忽暗。

我心如麻。

长桌上摆着个不锈钢碗,躺了十来个烟

我捏起一个来看,身旁的呆小声说:阿诗玛我不记得陆永平抽得是不是阿诗玛。

抽屉里倒是空空如也。

靠墙的柜子里貌似有床铺盖卷。

不知道为什幺,我没敢细看。

刚才走时偷偷留了门。

我自知没有xx的技术。

从小擅于溜门开锁,听说去年蹲进了周村监狱。

屋子里一股水泥和生石灰的味道。

房顶西北角有几道水痕,后窗沿更甚,土黄色的污迹直接连到地上,像谁沿窗撒了一泡尿。

进门我便直奔床铺,掀开凉席,床板光溜溜的,屁都没有。

拿起不锈钢碗,细细端详,也只能瞅见一张扭曲的脸。

打开抽屉,还是那几张旧报纸。

我深吸气,走向贴着东墙的深红色立柜。

这是组合柜的一部分,八十年代结婚的标配。

通体条状斑纹,像爬满了鱼的眼睛。

两扇立门中间嵌着长方形的镜子,边角画着类似牡丹的玩意,顶部正中写着书百年好合。

另一套矮柜一直扔在我家楼上,大前年搬家时才处理掉。

柜门一开,樟脑味便扑鼻而来。

左上是一床褥子,裹着床单,看起来挺干净。

右上是床粉红色的薄被,成色很新。

下面有半提卫生纸,一本旧挂历,靠边立了张凉席。

此外就是堆脏衣服,满是泥点。

我觉得这些衣服是父亲的,却又不敢肯定。

因为父亲出事后,母亲就把养猪场的几床被褥弄回家拆洗了,不可能唯独撇下这些职业装。

抱住那床褥子时,我忍不住闻了闻,除了樟脑别无他味。

放到床上,缓缓摊开,蓝白格子的粗布床单露了出来。

真的很干净。

我掀开床单擞了擞,什幺都没有。

这才心安少许,在床上坐了下来。

的瞬间,大滴汗珠砸到地上,嗒嗒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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