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的母亲】11、12(9/14)
忘跑到家摸了养猪场钥匙,以防老天变脸。
在十字与两个呆会合,又等了好一阵,王伟超才到。
自从上次抽烟被捉,王伟超就心有戚戚,再不敢到我家来。
据他说在学校被母亲堵过一次,狠狠地训了几句。
出了村,我们就腾起云来驾起雾。
石子儿路松软宜,我老觉得自己骑行在一块巨大的橡皮上。
太阳在云层后躲猫猫,不时泄出一线光,烤得后背暖哄哄的。
一路景色如洗,透着丝初秋的微凉。
其实也不是如洗,是真的洗了。
往的冲天白杨叶子都洗黄了,病怏怏的,看得极其不爽。
王伟超说:这就叫杨痿众大笑。
一上午换了好几个垂钓点,收获也颇丰,但鲫鱼没几条,多是泥鳅。
十点多时,大太阳冒了出来,烤的受不了。
大家边吃干粮边骂娘。
就这样耗到晌午,肚子没填饱,个个变成了蔫咸菜。
有呆就嚷着要回家。
王伟超突然提议就地来个野炊。
萎靡在丛中的呆们眼睛一下就亮了起来。
少年时代我们总是痴迷于假扮城里,好像不如此便不足以体现对大自然的热。
小学时有篇作文被我们写了无数次——《记一次野炊》。
然而巧难为无米之炊啊。
于是在大伙的哀叹声中,我洋洋得意地掏出了一直揣在兜里的钥匙。
六月一别,我再没到过养猪场。
当这个巨大的扁平建筑再次出现在眼前时,心跳都加快了少许。
好久才把锁打开,搞得我一度以为拿错了钥匙。
养猪场里却大变样。
从西侧猪圈外到石榴树旁积了两大堆原木,品种各异,粗细不一,盖了张塑料油布。
从油布的破损程度看,堆在这儿已有些时。
原本平整的地面遍布车辙,像是行凶后残留的罪证。
也不知为何,看到这种场面,大家都有些愕然。
有个呆甚至说:这就是赌场吗?我真想一巴掌拍死他。
两侧房间都上了防盗门窗,唯一没上的一间也换了锁。
还好厨房门用铁丝绑着,费点劲也就弄开了。
在灶台旁的水泥板下我找到了碗筷和调料盒,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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