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溢满白浊的高塔-格特鲁德受辱记】（24/32）

位陛下，是绝不可能说出以上猥琐下流之词的！危急之时，施麦尔一咬舌尖，霎时间鲜血的甜腥味溢满腔，而舌尖破裂的剧痛立刻将他的思绪拉回现实。那些低俗的话语，那个磁的声音，那种虚幻的梦境，全都如浮云般极速消散。随即，施麦尔觉得大脑如同遭了一记重锤！令发疯的剧痛席卷了他的脑袋，一鲜血从嘴中而出，溅了查尔一身。

“咳咳咳，咳咳，噗咳咳…”

施麦尔摸出手帕擦了擦嘴上的血，他感觉疼得像是有电钻在扎，但好在身后就是窗台，能倚在上面不至于摔倒在地。刚刚还在动的隶们呆呆地站在床上，查尔的阳具依然挺立着，从上面淅淅沥沥地滴着粘稠的体。而在这群之间，是如烂泥般瘫倒在床上的格特鲁德。施麦尔用一种复杂的眼光看着她，现在的况是绝无可能继续所谓的“晚宴”了。但体内的空虚却丝毫没因今晚的惨剧而感到充实。陛下的声音虽然远去了，但刚刚所说的话语却留在了他的心里，就像有只小猫在轻轻撩拨他的心弦，扰得他心不宁。时针接近着十二点，这一般也是莱塔尼亚的散宴时间，而施麦尔决定在临走之前送格特鲁德一份“大礼”。

“老…老爷，请问您喊我们来是有…有什么事吗？”

施麦尔一瘸一拐的走向出，一开门，就看见了在走廊里等着的一群泼皮无赖。约有十几个，他们的衣服破破烂烂，各处都沾染了大片的污渍。施麦尔瞅见这些的裆下都鼓起了小帐篷，他们从八点钟一直在门等到现在，听足了格特鲁德的尖叫喘，说不定在外面都自己发泄了不少。

“你们的领主今晚很寂寞，想邀请你们共度良宵。”说这话时，周围的一圈都不敢抬跟施麦尔对视。现在的他可不像刚来的时候那样英俊潇洒。没擦干净的血渍把他洁白的牙染成了暗红色，那双幽邃淡褐的双眸也布满血丝，让感觉他刚在屋里生吃了个一样。贵族的皮囊已经脱去，留下的只有追求苦难的野兽。

“领主大这么说了吗？那我们就谢过…”

“但是，有个条件。”他拔出一把极细的长剑，一边用剑尖戳着地，一边慢慢地向泼皮里领的一个黄毛走去。

“你们每个，今晚至少都要满五次，如果6点前没做到…”施麦尔突然举起细剑向着黄毛的右脚狠狠砸去。锋利的剑尖穿过大脚趾的指甲、骨和皮，深深地进了地板里。可黄毛像尊雕塑一样站着不动，脸上的肌因疼痛而剧烈的抽搐起来，咕噜噜的呜咽声从不断耸动的喉结处升起，却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