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溢满白浊的高塔-格特鲁德受辱记】(25/32)

开紧闭的嘴唇,对施麦尔与顿克伯爵的深深恐惧吓得他喊不出声,动不了脚。

“…我就用这把剑在你们身上扎满窟窿,直到你们的身体漏的能当浇水用的水壶。听明白了吗?”

“听…明白…了…”

“好。”

施麦尔露出了一个残忍而可怖的笑容,鼻子里细细地流出两行暗红色的血,一直流到下巴那里。他也不擦,只是反复念叨着“五次,五次”。每念一次都要刺一次黄毛的脚趾,从大脚趾顺着扎下去。黄毛起初还能拼死忍耐,到后面已是压不住自己的惨叫,却又不敢张嘴吵了施麦尔的耳朵,只能涨红着脸呜噜噜得嚎。等到右脚的五只脚趾弄完,施麦尔又去戳左脚,最后经质地大笑了几声,一边念叨着“五次,五次”,一边戳着地,慢慢走远了。身后紧跟着的,则是行尸走般蹒跚的隶们…

“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以血还血。”暗金色的教鞭抽在了名贵的班台桌上,一个留着胡子的黑发男这样对小格特鲁德说着。“这是我们斯特罗洛家族的家训。”

“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以血…还血…”

“莱塔尼亚不需要废物,破落的家族就会被淘汰遗忘。格特鲁德,你是家里的长,也可能是唯一的孩。如果将来家族的命运有变,你有义务,也必须把它振兴起来!”

“莱塔尼亚不需要废物…我是家族的长…”

“为此要不惜一切代价!不顾一切手段!”

“不惜一切代价…不顾一切手段…”

我为什么会想起这个画面,格特鲁德想着。是因为骑在自己身上的两个替抽前后两个同的声音很像父亲挥舞教鞭时的声音吗?啪啪啪,啪啪啪。或许吧,至少在格特鲁德看来,两个场景真的有些相像。都有在声色俱厉地叫喊,只不过父亲喊的是家族的家训,而混混们喊的是下流的脏话。自己都不敢还,只是在低低的呢喃。只不过当时的自己是因为胆小,而现在是因为有根阴茎塞在嘴里,堵得她说不了话。

有没有可能是因为那张大班台桌?那可是用萨尔贡雨林里的整颗百年老木做的。先在当地做了粗工,再找炎国的大师做的工。位于桌面下的文件柜的外壁上的花纹也下了大功夫。用的是雷姆必拓出产的宝石,送到乌萨斯请皇家工匠做成极细的马赛克贴上去的。不说这些繁复的制作过程或是原料质量,就只说说柜台背面刻着的一行小字,都能让博物馆为其开出破天荒的高价:那是高卢皇帝科西嘉小时候留的签名!

四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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