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裡的罂粟花 【第一章(8)】(6/11)

毕业生像他这样,突然间蒸发。

我当初也在被选拔到这些部门的预备役名单之列,其实说句听起来稍微有些

自大的话:虽说只有优秀的学警才能出现在那份预备役名单上面,但我还真就对

他们的认定不是很感冒——报部门那帮对於才的选拔,从来都是强制的,

根本不存在个意愿;但我并不喜欢报工作,即便报工作跟警察的职责任务

有很大的相似。也多亏我在校期间闯的类似打架斗殴、顶撞师长之类祸太多,

因而逃过一劫。

我记得那个学长还说过一句话:一辈子,想跟几百个过并不难;难

的是,只跟一个一辈子,并且能够保证对方也只跟自己

这是他在我们这一帮小屁孩有一次外出开party、集体约炮的时候,被

酒店方面以噪音太大为由投诉到警院的——这也是唯一一次我被记录在档案

里的关於方面的祸。当时这个学长正好是学生督导组的干部,等教导处、学生

处、德育处对我们三堂会审之后,学长对当时正在被体罚的我们,如是说道。他

当时用的就是这个粗俗的字眼,我们在已经疲惫不堪的同时,也对学长这

样一个风度优雅的,居然会使用这个字所惊讶不已。

仔细想想,这句话话糙理不糙。曾几何时,在我们窦初开的时候,也有过

这种梦想:跟着系一生的,在青山绿水之间进行着前无古后无来者的

合,不论白天黑夜、不问世间乾坤,生死不离,哪怕明天就是世界末也要跟

新上享尽欢愉——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山无棱、天地合、乃敢

与君绝……。

可是后来,欲越来越膨胀,而感越来越来越单薄。男们捏过的房越

来多,得到过的真心越来越少;很喜欢把自己的浇到对方里,而很不

把自己的灵魂到对方手里——同理,当男们握着洁白柔子,捏着

逐渐勃起的让她发出阵阵呻吟的时候,何尝会清楚在这一刻,沉甸甸的

弹下面那颗血红色的心里藏着的究竟是谁;而当长如匕首、浑似钟的阴茎

不断地抽进汁水四溢的贝里面的时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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