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宋•夏之远——杨门女犯考】第一章（14/15）

的小肚子扑簌簌滑落回去，把她的下体门户，两条赤腿和潺潺

流水一起笼罩到了一起。

热的湿的布幅水淋淋的贴在大腿周围，现在的尿水是沿着两条赤腿往地下流

淌。那个兵说，你这个是有多腌臜，那么大年纪了还尿裤子，连小狗崽子都

会撒尿呢。他手里从前边抽出的木棍挥开到了身后，啪的一声砸在的屁股上。

不准憋住，尿完！

完了？这回几个兵一起咧开嘴发笑。走走走，边上那么大条河呢。哥哥们给

你洗干净尿尿的地方去。

站着撒一泡尿远远不是这一路上最坏的事。囚衣赤足沿着汴京的大街行

走过去，她颈子上的木枷是用铁链系在前边牛拉的囚车上，囚车的木笼里边飘飘

扬扬的，是她太婆母满肩膀散的白发。白天赶路的时候你想要方便一下？押

解的军爷们朝你看看，笑。反正最前面拉车的老牛是不会停下步子，也没有去

牵它的鼻子叫唤它停。你自己留神着你自己，干点什么干点什么。走出汴梁以

后沿路往自己的身子上方便，三天没有洗澡，三天没有换过衣服，连衣服带

臭气熏天。三天以后兵们把她领进了路边的小河沟里，提起一把快刀沿着她的

胸前腋下整整划过一个圈子，把她的麻布套衫分割成了上下两截。套衫上半边的

圆领袖子都被用刀刃割开扔掉，下半边解开系扣就是一面宽幅的麻布，随手也给

扔过一边。那个时候佘老太婆也被领出了囚车，佝偻蹒跚的走到了河滩边上。

老不死的婆子，给你家孙子媳儿洗洗衣服！

老不死的婆子洗完衣服以后也给自己洗澡。她脖子戴枷，不过没有枷住两只

手。老使用自己带着铁链子的手脚，还能把这些事颤颤巍巍的全都做完。

军爷爷们亲自动手给带上枷板不方便的媳洗澡。脱剥干净了的年轻站定到

齐膝深的水里，的腰肢被男胳膊往后边一揽，另外一只大手就从底下的沟

谷里顺势摸了上来。前边的男当然也不消停，正手反手几下巴掌，抽打的她的

房左右晃。男手上满满的一把茧子粗粝磕绊，她自己一整条沟谷上下，热

铁烙出来的疤痕也是磕磕绊绊，可是那些东西来回的磨蹭，抓挠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