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朝云龙吟（第三十一集）（37/72）

无聊……”

“亳州献来千余株菊花，色如白雪，娘娘若是无聊，何不前去赏花？”

“又是些花花，有什么好看的？”她转念一想，“倒不如采来沏茶。”

罂粟唤来宫，将献来的贡菊尽数采下，清洗晾乾，好留着给昭仪泡茶。

毛延寿收拾了画具，提起画箱小心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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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怨你！”

程宗扬没想到自己又背了个黑锅，“是你自己要来的吧？”

“要不是你扔靴子，我怎么会被认出来？”

看到雲丹琉窘迫的样子，程宗扬不禁心下暗笑，故意逗着她，有一句没一句地跟她拌嘴。

两一边小声吵闹，一边信步而行，不知不觉来到观内一处小院。雾气还未散开，隐约能看到院中种着几丛碧玉般的翠竹，白雾在竹叶间缭绕轻旋，平添了几分远离尘世的幽静与雅致。

忽然耳边传来一个细细的声音，雾色中，一个少侧身坐在廊下，面前摆着一册经书，正在柔声念颂：“上清紫霞虚皇前，太上大道玉晨君。闲居蕊珠作七言，散化五形变万神。是为黄庭曰内篇，琴心三叠舞胎仙……”

雲丹琉没想到有在这里读《黄庭经》，一时好奇，不由驻足观望。

雾气渐渐散开，一道淡淡的阳光透过雾气，落在廊下的翠竹上。雲丹琉惊奇地发现，那子放在册页上的纤手，竟然像美玉一样，散发出迷的光彩。

“出入月呼吸存，元气所合列宿分。紫烟上下三素云，灌溉五华植灵根，七流冲庐间……”

伴随着少清脆的声音，黄庭内景的文字宛如一串玉珠，从她唇齿间流淌而出。雾气渐散，阳光丝丝缕缕透入庭中，落在那少髮上、衣上……使她整个都变得明亮起来。

雲丹琉忍不住带着一丝惊叹道：“她是谁？”

程宗扬心里暗叫不妙，脸色却是分毫不露，他脑袋摇得拨郎鼓一样，“不认识！也许是观里的客……别打扰家，赶紧走吧。”

虽然不知道那少的身份，甚至没有看到她的容貌，但雲丹琉凭借的直觉，本能地感受到一丝异样。对于程宗扬的说法，她丝毫不信，“骗！”

廊下的少听到声音，转过来。一张绝美的面孔出现在眼前，即使雲丹琉身为子，也顿时觉得眼前一亮。

少盈盈起身，向程宗扬施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