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乱谭之春去春又来(16-18)(10/17)
数声柔糯的呓语,只是这样的声音更是让父亲欲火高涨了。
她一直都憧憬着自己的未来,特别是婚礼。想着自己身上像城里贵那样
着阴丹士林蓝的旗袍,身影袅袅,手里挽着最心的男走在教堂的红地毯上,
身后金童玉和着唱诗班的乐声,散放着五颜六色的花瓣。这是神话的世界,并
不属于她一个乡下妹子的,一切只是奢想。
也只是梦吧。父亲这不知羞耻的家伙兀自埋做他的活塞运动,像一只趾高
气扬的公,扯着嗓子高亢地吐着不堪的词儿,乡间的俚语尤其秽,骂出来更
是助长他的兴了。
他是越来越来劲了,起先还会挑个时间,现在是只要兴来了就跳上来她,
似乎自己就是个公共厕所,想上就上。唉,她长长地叹了气,无奈地看着黑糊
糊的屋顶,眼神空无神,恍恍惚惚地,身子便似在黑之中,无着无落。
儿的阴牝越来越成熟了,不再像从前的生涩,看来经过自己辛苦的耕耘,
这果实是要更加丰硕了,刘老根得意地想着。
他把阳物从儿的牝户里抽出来,物器棱角发亮,上面粘连着儿的湿,
他嘿嘿笑着:儿,你的水真多
细妹一声不响,顺着父亲的手把身子转了过来,趴在床上,把脸埋在枕
上,阴朝天,她知道,父亲干到一半的时候就会变化姿式,非说那是古法,叫
什么老汉推车,还是隔山打牛,她不想听这种无耻的话,可又能怎么样
呢?
她的心底充满了强烈的抵触,莫名的烦躁和难受,可是欲火又在身上燃烧起
来,她内心矛盾,并因而全身颤抖,阴上的毛也敏感得张扬,阴唇也因刚才的
一番烂捣而靡异常,像一朵糜烂的罂粟花瓣。
老根看在眼里,热在心里,正想持戈再,突然门咣啷一声,一条身影
迅捷无比地冲到了他面前,然后刘老根的衣领被那一把揪住,接着就是几个耳
光,痛得他惨叫出声。
刘老根定睛一看,却是自己的大儿子刘满。他刚想骂,没想到刘满又是几
下耳光过来,很快他就鼻青脸肿得像猪了。
你这个老畜生,老猪狗!连自个的儿都不放过,你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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