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乱谭之春去春又来(16-18)(9/17)

镇上的们都相信一种说法,清明节出生的子大都格温婉、心地善良、

玉洁冰清,但就是命苦。细妹笃信这种说法,因为自己就是出生在这一天的,而

且命如苦艾。

儿,你好哟,还没,水就这么多了。你是不是刚才做梦了?怎么

样,想爹了?刘老根无耻地笑着,仔细打量着儿的阴,一排排的阴毛像含

丛,手指一掠过去,含羞儿都收敛起了细密的叶片,枝梢儿低垂下来,显

得那么柔弱,那么娇媚,那么楚楚可怜。

细妹呼吸急促,心儿怦怦地跳,她试着把双腿往里蹑,可是马上又被扒开

了,她知道,这老东西就要进去了!

对于父亲的所作所为,细妹是无奈的。可每次父亲一进她的阴时,自己

也说不清是厌恶,还是味,反正她是只有逆来顺受的,把眼睛一闭,权当是跟

自己心在一块吧。她也了解,自己还会有高的,水沫溶解散,在牝房

上搅拌出一道道七彩长虹,然后慢慢淡化了,失色了,像花一样的涅白,化成

一片迷蒙,最后渗入了大白床单,凝固成污渍斑斑。

刘老根咻咻地吐着白气,这天太热了,经不起几下折腾,他已是满身是汗,

身下的儿皮肤白皙,细长的眼睛紧闭着,眼角似乎还含着一颗泪珠儿,小嘴唇

红得像是搽了胭脂一般,颤颤巍巍的,红豆似的诱垂涎。

儿的阴户是浅浅的,顶的红蒂儿在他奋力的捣弄下变成酱紫色了,每一

次深深地捣进一次,她都会发出一声低低的呤鸣。而牝户像是绿底红边的睡莲,

平展如同圆盘,一根长长的铁杵正穿梭其间,不停的飞溅出雪花万点。

子越干越是兴奋,双手也不没闲着,不住地抓捏着儿的房,时而还

低下来想与儿吸咂咂。细妹紧闭着嘴巴,脖子扭来扭去,躲避着他的臭嘴,

那满嘴的酒气和臭直让她感觉着恶心,她想呕吐,呼吸便要停止似的,透不过

气来。她发热似的,寒颤从阴户沿着膝盖升上去,牙齿都磕碰起来。

肯定要烂了,她想。刚才就被捣弄一阵了,阴户还有些疼。父亲又上来急火

火的一通,净听着的声音,和着窗外的蝉声,她不由得从嘴里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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