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完结(18/36)
我背靠石磨坐在地下等着,有时候进来个呆呆的朝我看,我也呆呆的看着
他,他就上来把我按在石磨上勐干一阵。
从到尾谁都不说一句话。
那几天里印象最深的感觉,却是这里要比山下冷了许多。
冰凉干燥的山风从高高的小后窗里呼呼直灌进来,蹂躏着我没有一点点遮掩
的赤裸身体,到半夜真把冻得受不了。
也许这么过了一个月。
有一天说是克力下山来了。
几个把我弄出来,叫我背上一大袋玉米,跟着几个山民往大山里又走了很
远。
我们的目的地是深藏在峡谷之间的一个小小的金矿场,一大片铅灰色的碎石
河滩外,奔流着一条波汹涌、水色深暗的大河。
两间木架似的窝棚,一个深不见底的隧倾斜着伸入河床之下。
全裸的男们肌紧绷、血脉偾张,拖着装满河砂的巨大竹筐四肢撑地爬出
,蹲到一边喘息不止。
靠着水边另有一块从砂中淘出小金颗粒的地方,还有几个在那边忙碌。
我在这里做了几乎有一年。
也打我,可是没把我打死。
可能是因为在这里挖金砂的二十多个中连我只有两个,大家需要我。
另一位从上到下显得很结实的克族三十多岁,比我年纪大,长得不好看
。
在矿中干活的所有男,再加上我们两个,全都象是刚刚出生般赤条条地
一丝不挂。
隧道顶上顺着木支撑的缝隙往下肮脏地流淌着黄泥汤,地下积起的泥浆没
过脚背,要是谁傻傻地穿着衣服,很快就会烂成湿漉漉的碎片。
竹筐里的河砂水淋淋的,重的象是一堆死,连着一个粗绳圈套在我瘦骨嶙
峋的光肩膀上。
把它拖在脚后我得拼上全身的力气才能爬出一步。
每个嘴里叼上一盏电池灯,这是矿上唯一一件有点现代化的器具了,一起
在泥水中来的挣扎。
别都是为了工钱干活的,每拉出一筐砂来发一支小竹筹,到晚上矿凭竹
筹记帐。
可是我用不着竹筹和工钱,要让我更勤快地劳动唯一的办法就是动手打。
在窄小的坑道里没可能整天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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