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完结(19/36)

着我,矿的办法是一天收工了以后计算我这

天的工作量,把我拖出的筐数和当天最高那的筐数做比较,每差一筐,抽我三

下皮鞭。

这等于是我做一个最强的劳动力,每一天。

我不可能做到的,所以每天都挨打。

而且这里的鞭子不是过去惩罚我常用的熟牛皮,那种鞭子抽在身上一般

只是青肿和淤血。

也许是因为山民强悍的天,矿里用的皮鞭都是生皮制造,四方的横截面子

带尖锐的棱边。

矿克力说那是为偷金砂的小偷准备的东西。

晚上点燃起篝火,一天下来连强壮的男们都歪着斜着躺了一地。

矿告诉我今天比孟昆少四筐,该抽我十二下。

孟昆的胸脯有我的两个那么宽,而且他也没戴着铁链,没给他胯底下挂上

一个别扭碍事的大铜铃铛。

我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全身肌酸痛,腿脚像踩在棉花上一样,勉强挣扎着

往前走,有时候干脆就是四脚着地的爬。

反正把自己挪动到前边竖着的一根木桩边上,抱住桩子让把我的手在另一

捆好。

如果前一天打的是正面今天就是背面。

甩鞭那也没怎么挥臂作势,生皮那象刀子一样的边角,嗖的一下就割进

了我屁股的瓣里边,接着他再连血带地往外一抽。

下去顺序是我的腿肚子、腰干、还有瘦瘦的肩膀。

要是他真花上了力气,只一下子就能撕掉我背上的皮肤,露出整块白森森的

肩胛骨来。

这样才打了十来天我就不行了,躺在窝棚里一动不动。

矿只要按照原样把别拖出的矿砂数字乘上三,再抽我三天,就可以完成

朋友的托付了。

可是到那时候就会有跟老嘀咕着说,留她一条命吧,小姑娘蛮可怜的,

或者那意思就是把个小姑娘白打死了蛮可惜的,留着玩玩多好。

粗壮的汉子们怜惜地围着我给我喂热汤喝。

虽然矿克力恶声恶气地说:我也不想这样,这是我的生死兄托我做的。

可是抽我的时候下手就轻多了,后来又不声不响地把鞭子换成了松树条。

再过了两个月,大家就不再提起劳动竞赛这件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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