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荫露(07)(2/6)

她时又粗又长,遂生私心,只见她猫着腰儿反身蹲於公子胯上,把手扶阳物於自家阴户,果然此番更有妙味,只觉那大过处,将内里壁都挤得东倒西歪,一圈儿俱舒服,一圈儿俱骚痒,尤那大抽时,四边棱儿刮得儿跑个不停,水亦被掏出许多,底处亦不觉涨,银儿巴巴地想:“你俩多亲亲嘴,让我吃醉了,我自然唤你。”

王景觉得胯下有异,腾手去摸,却摸着光光滑滑后背,他道:“银儿,你怎地成了光?”

银儿虽觉好笑,却怕惊动金儿,遂道:“公子爷,你摸着家前胸了。”

王景又摸,不见玉和缝儿,益发怪,道:“不对罢?前面我是清楚的,上面有两座山,下面有条河,而今─马平川。”

银儿遽扭转,不料顶着金儿前胸,毛发缠住,令金儿痒痒欲笑,银儿又道:“公子爷,你这物儿大了若许,小的小,包不住,遂拿手捏住,正咂尖呢?”

王景和金儿听她言语闪烁不定,心知有鬼,却又舍不得放弃中活计,王景再摸,却捉住银儿胳膊,只觉胳膊晃晃摇摇,极有节律,不似捏着物什那般。至此,王景方知银儿偷吃,亦不点破,遂分心挺耸阳物。『地址 』

金儿甚是明,觉得公子心不在焉,乃取离嘴儿道:“公子,小的颈项酸痛,换个法儿乐。”

却说银儿套弄得正上劲,听金儿要换玩法,知她必与她争抢,一气,以手扳过金儿胯部,便往她阴唇上咂玩不停。金儿正欲恼怒,又被王景拿嘴堵了上边儿,银儿只要她不抢自家阳物,乃猛吸猛吹,伺弄得金儿魂颠倒。

王景双手紧捏金儿房,嘴里舌亦如乌江长龙般放肆扭摆,金儿上下俱被堵了,焉能出声,户里水连冒,里津汨汨,银儿只觉时不我待,遂尽根吞没王景阳物,让那大冲来撞去,有时幅度过大,觉全根扯脱,直急得双手逮,真如儿出了笼。

他套弄六百余下,突觉户内猛地一吐,顿时,麻辣酸痒味儿涌上心,公子尚不知,竟大挺一回,那大抵於底,银儿“啊啊”叫一声,大泄。

王景如浴兰汤,扑伤得扭了几扭,几欲大泄,亏银儿醒早,急急升臂提脱,置阳物於空处。她知公子泄了必软,而她又得变回狗,遂提了臀儿,只见她股间哗哗流落若许亮物,一片连一片,宛若削得甚薄的白萝卜片。

此时,她只顾得自己快活,遂弃了金儿阴户,公子亦疑体味销魂滋味,亦停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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