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荫露(07)(3/6)

不吭,金儿顿觉两落实,挣脱而视,顿时怒骂:“银儿贪心鬼,又偷吃一回。”

银儿脖子一梗,道:“实乃公子之物欲,你不知,故我了,不算数的。”

有诗为证:

我皆是,你也是

到魂飞魄散时,紫荆棍儿也能

且说王景见二争吵,遂调解道:“你俩不要吵,只要店儿开了张,还怕揽不到活计?金儿,你那扇门儿尚未启开,便和抢生意,这便是你的不对了,来罢!让我掀了它。”

金儿闻言,果至,却不知站着好,还是躺下好。银儿遂笑道:“爬下罢,只须翘起,把那小门亮开就行。”

银儿原是戏言,金儿却当真伏於床上,翘起白白亮亮小臀,玉腿略分,直立,果将那扇小门亮将出来,宛似老母猪拱槽那般。

王景移她臀后,扶着阳物去揭门,却低了几寸,银儿以手拍臀,且道:“略降降,好罢!”

王景阳物果然又大许多,紫亮,好似一颗小洋葱,单眼里亮水汪汪,呈丝状悬於空中,将断未断,好似被风吹散的蛛丝。他以手分开金儿阴唇,挺阳物住了几柱,猛一戳,味溜一声,那大便钻了进去,金儿只觉全身一震,又觉户内添了一圆棍儿,火烫烫的。

王景以为她要喊叫,谁知她竟如无事一般,逐拼命顶入,顶得内里红纷纷闪避,王景只觉得深不可测,又搅一搅,却被周围柔手儿捏得甚紧,只得原路退出,又顶,又退,金儿只不哼声,由他顶,亦觉得户内骚痒松了些,内里之水亦流了若许出来,全身遂觉舒服了些。

王景才知此物和银儿那物不同,遂大力送,越越快,竟连喘气的工夫亦没有了,一气了三百余下,终憋不住了,只得停了呵气。

金儿却急了:“公子,怎的停了?就似刚才那般法,才解痒,这般放着不动,只觉得它如一只大虫,咬得痒痒得欲笑。”

王景听了,不禁暗自吃惊:“天!那般风骚,谁受得了。”

银儿见金儿宛若常态,遂曰:“公子,她这物儿特别,似久弄不爽的,你可得悠着点。”

金儿听她言语,遂骂道:“骚蹄子,谁像你,一弄就爽,而今爽够了,倒说风流话。”

王景见她俩闲着便生角,遂憋足一气,十万火急般她二百余下,自家却先泄了。

金儿欢叫:“公子,你这几下爽透了,一下接一下,击打家花心,虽软却硬,下下中的,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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