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权》(番外-如因如果1)(3/8)

温企良脚步打呼磨蹭,温企良蹲下一把揽住它的胸,将它提至胸前。

温企良问道:“在家做了甚么?”说话间大白猫往前扑腾,爬到了孩怀中。

“读书写字,”夏儿仰思索一番,道,”和小铃姐吹笛下棋踢毬顽儿。“

温企良朝露台看去,见一本合着的黄封书册,写着大字“花间集”,问道:“读了甚么?唱个儿与爹听。”

夏儿先是一笑,然后轻咳几声,摇晃脑袋唱了起来:“春游,杏花吹满。陌上谁家年少足风流?妾拟将身嫁与一生休……”

“是韦端己的词?”

孩眼明亮亮的,边捋着白猫的脊背,边说道:“爹爹知道?”

“我记得一首诗,你听。”

温企良于是吟道:“见初解语呕哑,不肯归眠恋小车。”

夏儿眨巴着眼等他继续。

“一夜娇啼缘底事,为嫌衣少缕金华。”

“好么,爹爹笑话我。”

夏儿撅着张嘴,退到一张藤制美榻上坐下,这时小铃端着盏茶进了屋,放到桌上,拿过来递与温企良,中说道:“爹,姜妈妈问你吃了饭不曾。”

“一会儿下去,小铃,坐着罢,不消服侍。”

夏儿看着眼前忙碌的孩,突然开道:“我今也教了小铃姐识字的。”

温企良是普通市井家,每个月除掉药铺伙计的月钱,本就没有闲散银两购买家下使的,只因当时在破庙看见她伏在自己祖父的死躯旁大哭,于是带她回家并让她改了温姓,权当给夏儿找个伴,作养一般。

温企良在桌旁的小圆凳上坐下,道:“你也向小铃学学怎么把家,好早与你定个姻亲。

小铃又端茶走到榻前,说道:“夏儿姐,吃茶。”

夏儿也没动手去接,只手挠着后边的黄花梨木枕屏风上的工笔花绘图,呼着:“我不嫁!就在达达身边,一世也不出去。”

姜妈妈顺着胡梯走了上来,手中提着饭菜笼盒,看了她一眼。小铃转回身,忙抹得桌子干净,将白米饭、酱瓜茄、花笋干、蒸猪、糟鱼、醉蟹一通摆上桌。温夏儿、温小铃两个挨排坐在一起,坐在温企良对面,三动箸吃饭,孩儿听温企良说着路上见闻,或感叹或娇笑。

吃到一半,听温企良又说起了“白蛇记”的故事,夏儿懒托着腮,说道:“这故事爹爹讲过许多次的。”

他挠了挠眉毛,道:“‘苏小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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