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权》（番外-如因如果1）（4/8）

夏儿和小铃齐声说：“也听过了。”

“这个定没讲过，”温企良笑了笑，捋了捋袖子，开始讲道：“宋朝年间，某年某月，汴梁城外有一小，姓莘名瑶琴。七岁能诵，十岁能吟，到十二岁，琴棋书画皆通。”说着温企良瞧了夏儿一眼，见两听得很是认真。

“时值金军侵入汴京，徽宗、钦宗被俘，满城破败，皆携老扶幼，弃家逃亡。瑶琴在中与爹娘走散，后被歹毒男子哄骗携至西湖边上，以五十两银钱卖给鸨妈，自此误落风尘，堕入了花柳之地。”

听到这里，夏儿圆睁着眼睛，轻手轻脚地走到温企良身旁，一径坐在他的大腿上。温企良看了看她，见她眉毛凝在一起，既不忍，又好想听下去，又看了看小铃，只见她将碗筷搁在一旁，也不吃了。

“瑶琴姑娘长得标致，诗词作画、吹弹歌舞都可，一时成了临安的风流名物，称‘花魁娘子’，多少富贵子弟带着厚礼以求一见，多少风雅士书信往之以求诗字。然瑶琴内心清高，直到十五岁还不曾破身。”

“鸨妈，为贪大财，一用计灌醉了花魁娘子，将她送上某豪富员外的床，一代良家遂遭轻薄。事后，瑶琴姑娘伤心欲绝，从此托病，不肯会客。这般许多时，鸨妈请来一位能言善道的虔婆，虔婆知瑶琴早已有从良之意，便顺意而为，劝说她多接宾客，一来藏下私钱，二来物色知心，以求早从良嫁出这烟花地去。”

大白猫绕过梳妆台，款款漫步过来，蹭了蹭夏儿的脚踝，孩则专注于听故事，竟毫无察觉。

“花魁娘子思之有理，从此欣然接客，没没夜，不得空闲，据传欲与之挨香一晚，需白银十两，尚争抢不得。无价宝易求，有郎难得，纵光阴流逝，无一合意。”

小铃一边将鱼残羹划到地上，喊道：“雪姑过来。”起身后又对温企良说道：“这故事我听过的。”

此时已是酉时初，小铃收拾着桌上碗筷，大猫在地上舔食不停，温企良站了起来要去寻衣服出门。

夏儿从他腿上掉落下来，拉着他的衣袖问：“爹爹，讲完了？”

“讲完了，”温企良摸了摸孩的，又从袖底下掏出三张五十文小钞，朝小铃喊道，“小铃你过来，这些你收着，晚夕去巷冯老三铺子里买些麻糖、定胜、玉露之类，见到街市有葡萄、梨子果品也买些，你俩吃食，剩下的自拿着用。”

小铃应诺一声，把钱收进腰瓶里去了。温企良下了楼，去混堂浴了身回来，就在铺子里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