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思极恐的淫家】(17)(2/21)

白的像陶瓷一样,最上面穿绳子的黄色金属应该是金的,我疑惑的问:爷爷这是什么这是我托从内蒙弄的狼牙,能辟邪消灾的,要不我现在帮你戴上吧,你自己往脖子上系也不方便,然后爷爷就从我手里拿过狼牙,绕到我脖子后边了。

爷爷帮我系的时候,我也很配合没动,只是问了面前的一句:给小蕾丫丫的也是狼牙吗?孩子家家的戴什么狼牙,他们俩一一块儿玉,到你外公家你可别忘了给她们,注意点别磕着碰着了,代了几句,就把两个红布包塞进了我上衣袋。

长辈送小辈小饰物本身不怪,可对于我来说,爷爷送我辟邪的狼牙,是一种极其离谱的行为,并不是说爷爷不能送我东西,而是按他的格是不会送这种东西的。

这么说吧,爷爷就是送我本《资本论》《毛选》,甚至从哪个倒爷淘换回来的苏联卫国勋章,我都会觉的很正常,可偏偏现在送我一个辟邪的狼牙。

他以前对这种东西可是很不屑的,对一些叨叨的言论更是反感,觉得这些封建迷信的东西,只有那些愚夫愚们才会信的,可以说我对鬼不感冒,很大程度上就是受爷爷影响。

按爷爷的格来说,狼牙也不是不能送,直接说是普通工艺品小礼物就行了,可他今天特意说是能辟邪消灾,我身边有邪祟有灾吗?毫无疑问这个邪祟和灾指的是妈妈。

那么问题就来了,外面传言妈妈是白虎,是因为他们从没见过妈妈身体什么样胡猜的,按父亲记事本写的来看,爷爷可是见过妈妈小肚子上的毛发,那爷爷就应该知道妈妈有毛不是什么白虎,再说了白虎是克夫的,没听说过白虎会克儿子。

有那么一瞬间,我甚至有点怀疑,我和妈妈的事爷爷是不是知道了,知道他的儿媳和乖孙子上床睡觉了,但转念一想又觉的不太可能,估计是看到妈妈连着克死两个,虽然心里不信这些东西,但还是怕我出事儿,父亲没了就剩我一根独苗,宁可信其有让我多一道保险。

这让我想起了我从李思娃家跑出来那晚,外公给爷爷打了电话,厚着脸皮给一见面就眼红的爷爷打了电话,现在爷爷也是为了我,尝试接受他以前最厌恶的东西,两个都在为了我而妥协。

那个……回去你要是看到那个了,就克制一点,大过年的别让街坊邻居看笑话,我推着自行车,临走爷爷还是不放心,提醒了我一句。

我明白,天挺冷的你们回去吧,我不会给我爸丢的,跟一直送到大路边的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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