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思极恐的淫家】(17)(3/21)

挥挥手,我登上自行车就出发了。

下雪不冷化雪冷,今天天气是挺不错的,多不见的太阳也出来了,可哪怕戴着皮手套和棉罩,骑着自行车冲着刀子一样的寒风依然冷得要命,不过一路上的其他好像也是这样,都是自行车摩托车冻得够呛。

看上去大家好像都差不多,但跟其他相比我更冷,因为别很少有一个的,大部分都是夫妻两子,很多都还带着孩子,几个挤在一块儿,不像我孤零零一个骑着自行车,冻的跟孙子似的。

光冷就算了,现在最大的问题是,待会儿见到李思娃,如果他嘴里不干净,说什么混账话,我是不是就要忍了,我要是忍了他会不会蹬鼻子上脸?难道我再跟他干一架?如果这样好不容易打开的局面就又僵了,唉……我怎么感觉每次回到村里都会很压抑呢。

因为外公的村小,跟乡级公路链接的土路不太好,我是直接在李思娃村拐的,然后顺着两个村连接的土路,就是妈妈跟李思娃结婚走的那条路往外公家赶。

路过李思娃村的时候,本来我就怕遇见熟,特意绕着村边走的,可没想到还是遇见了,而且还是我最不想见到的——李思娃。

从方向上来看,他应该是从外公家回来的,开着他的手扶拖拉机,身上是崭新的老式蓝色棉袄棉裤,胡子不知道多长时间没刮过了,和白发一起被风吹得有些糟糟的,上面还有一层霜,好像又回到了跟妈妈结婚之前的样子,邋遢不修边幅,唯唯诺诺的老实,只是现在看上去更老了,一副白发迟暮的样子。

我脸上带着罩,再加上他从没见过我骑自行车,可能没认出来我,俩个错身而过,我所担心怎么面对的问题,就这么不存在了。

看来外公和妈妈也担心我和李思娃起冲突,就提前上李思娃回家了,其实他们多虑了,到了现在这种况,如果李思娃单纯的说几句脏话,我还真不一定放在心上。

一个很简单的道理,他已经天天跟我妈睡一块儿了,就李思娃那德行也许天天舔妈妈下面,吃我妈的子都说不定,相比这些说几句脏话算什么,就像一个和尚整天杀放火掳掠,那他吃不吃喝不喝酒重要吗?所谓的长大就是要接受现实,自己的父母也是是动物的一种,配、上床、房事不管叫什么吧,这一环都少不了,父母本来就长着巴和,只是自己以前没意识到,现在长大了懂了要学会接受……和妥协,我要为妈妈而妥协,就像外公爷爷为我妥协一样。

当然这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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