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一(6/15)

万宝路烟卷,似笑非笑地斜乜着我汗泪流的鹅蛋形的脸。

我正双足分立,跨骑在他粗犷坚硬的髋骨上面,非常投入地抖动自己丰厚的臀部。

我在他的腰上前仰后合,高企雌伏,敏感稚深处溅出温暖的粘,噗哧噗哧的响。

和现在的我相比起来,那时候的阿青,还能算是一个身体柔韧丰盈的俊俏姑娘吧。

在拨通我丈夫的电话之前,我就亲手抚弄过了阿昌的生殖器,并且把它塞进了我的阴道中。

命令我这样做。

后来话筒里传出了我丈夫的声音,我开始对他说话,皮带跟着落到了我的裸背上。

凶狠的喝骂道:”臭婊子,快动,快!”我一边说一边动,一边哭着一边动,让自己紧套在柱外边的身体发疯似地舞蹈跳跃,满身上起伏动的铁链叮当响。

快动!母狗!男的坚实饱满的阴茎进退周旋,一层一层地撕裂开我的皮我的和我的敏锐稚的筋膜,我觉得我的五脏六腑都溶化成了粘稠的汤汁去滋润他的……我没法知道该拿他的那个怎幺办,我只是觉得我要放声大哭。

他们在我呀,得我哭啊!老公!我对着电话喊。

猛然间我的小子,收得象琴上调过了的弦,像一束打了死结的丝线那幺紧,一下,又一下。

我瘫倒在他的身上哭着,吐着,朦胧中大家都在拼命的打我,可我一点都没有觉得疼。

在被绑架到m国来的前一个月我就发现自己停经了,而我的肚子是在到这里三四个月以后显出了孕形。

直到我分娩的那一天阿昌他们十多个了我一个上午,就是那样跪在地下,用身体勉勉强强的遮掩住那幺大的一个肚子,我只管拼命抱住我的肚子,听任他们从后面一个一个的爬上来。

阵痛开始以后我又是挣扎又是叫,他们用手按不住了,可能也没法再找准地方,可是他们能想出来的办法更加恶毒。

阿昌是用铁丝单单拧住了我的两个大脚趾,我不是要往下挣着使劲生吗?他们就把我下脚上的倒吊到门框上。

我在空中摇来晃去的直打转转,连找个支住自己用力气的地方都没有,而且我该怎幺倒腾我的那个小团子往上拱啊!那种永远醒不过来的噩梦一样的恐惧,一阵一阵要让肝胆俱碎的,像是每一节骨细缝都被撕裂开了的疼痛,我想这个世界上没有几个尝到过吧?我在这里生活的第一年是最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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