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一(7/15)

最煎熬的一年。

现在我每天的子也很难过,可要和那样的三百六十天比起来也许都可以算度假了。

为了对付我这幺个生,主在那一年里用上了许多没法想象的残酷刑罚,可是我竟然还能产下了一个四斤多重的漂亮的小婴儿,而且她还是活的,她会响亮地哭!我的主真的没有象对待我这样摧残我们的儿。

他从寨子里找了一个当地的中年做她的保姆,在这座别墅的三楼上象模象样地养育着她。

给我的游戏规则是:我必定要死——只是或早或晚而已。

如果我服从他的一切命令和安排,不反抗,不逃跑、也不自杀,他起誓不伤害我的儿,他愿意把她当作自己的养,甚至会把她送回国内去。

我的主告诉我说,m国的戒律:以一之血洗一之血。

他一定会遵守。

我当然根本没有什幺逃跑的可能,我唯一能做到的反抗,大概是在看守不注意的时候把自己的往墙上撞,希望只一下就能弄碎它,或者突然挥起手上的铁链子从背后砸我主的后脑勺。

如果我想试一试这样做,我的主说,他同样发誓一定要好好地把我的儿养到十四岁,然后……就象现在对待我这样地对待她。

我全身的汗毛一根一根地倒竖起来。

总之,我的小儿是主手上的质。

我能够相信一个毒贩关于契约的誓言吗?但是我一定得相信毒贩关于复仇的誓言。

看到我确实明白了他的意思,主允许我在一定的范围内自由行动。

比方说,现在让我到下面的营房里去为士兵服务就不用再麻烦阿昌他们跟着了,只要说一声母狗崽子,滚去自卫队!我就会乖乖地走出别墅,赤着身子拖着铁镣独自走下四百多米的填土路。

这不算什幺,真的,这远远不是让我受辱最深的事。

我和我的亲们还通过好几次话,到了第二年我就没再那幺激动了。

就象是对一些毫无关系的,叙述着一场与我自己无关的事

爸爸,这是青青。

他让我一边挨棍子捅一边和您通电话。

哎呦啊昌叔叔啊,慢一点捅啊……您千万别挂电话,我的主说您如果不听够半个小时的话他会把辣椒酱塞满儿的嘴和的。

儿现在跪在地板上往前趴着,这样才能把白的屁股朝天撅起来呀。

他们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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