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一(8/15)
弄的不是我的,是用一根很粗的柴
子使劲地捅着
儿的屁股眼,真的让
很难受。
哎呦,饶了您的隶吧……爸,我不是在跟您说。
不过您不必太担心,主的士兵兄弟,这两年一直在使用您
儿的屁股和肚肠,
儿已经被锻练出来了。
现在就连这根三公分粗的子都能
进去至少十公分了,
儿还能受得住。
哎、哎呦!……主还要我问问您,他给
儿拍的录影带您收到了吗?……就是这样。
我平平淡淡地念着主给我的纸条,中间夹杂着我忍受不住发出的哀叫声。
真的,我很快就被主教会了接受一个终生
的悲惨命运,并且或迟或早的,在主
厌倦的时候得到一个酷烈的死亡。
我已经不再把自己看成是个,我是一个用双层皮革缝成的套子。
里层用来包裹男的阳具,外表承担无穷无尽的酷烈毒打。
我哪里还有资格去体会耻辱、羞怯、自尊、哀怨这些才能享用的感
,我又怎幺能为只有
才能拥有的慈父和
流泪呢?在这漫长的四年当中我身体上的各个孔
恐怕已经被注入了超过两万股的男
的
。
不必去说主的二十来个保镖和他的近两百个私
武装士兵了,他们熟悉我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就象熟悉他们家里床
的马桶。
我曾经被押解着花费了四个月的时间,赤身裸体,手足带镣的游乡示众,走遍了这一片被我主
实际控制的山区。
我被安排在每个乡村停留几天,白天是当众施刑,阿昌他们想出各种不同的花样,一次一次把我打得死去活来,晚上就是鼓励所有乡民们积极参与的,对我没完没了集体。
阿昌那时候告诉我这样一路往前是要去t国,他还说主已经把我卖给了那边的
院老板。
我们打你两下算什幺?哼哼。
他说:等到了那种地方你才知道什幺叫坏。
自从主的弟弟出事以后,他想要的从来只是亲手杀我报仇,阿昌那回是在吓唬我。
会特别害怕那些还没发生的陌生事,等到现在回过
去看看就知道,做一个
没有那幺难。
其实还是个文化词,这里后来都是直接叫我婊子。
完全没有一点预兆,我就是突然被哽咽顶住了嗓子。
我努力哆嗦了几下也没写出一个像样的字来。
不光是停下了手里的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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