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10/17)

的一家,有爷爷、父亲、母亲和一男一十多岁的两个孩子。

三个大被五花大绑着,两个孩子却没有绑,而是手中牵着三条绳子,三条绳子拴在他们的父母和爷爷的脖子上。

们的哄笑中,那两个孩子,还被迫地高喊着号,先是那稍大一点的儿高声地念道:我的狗爹赵家祥、妄想回到万恶的旧社会,复辟资本主义,打倒赵家祥!那儿喊完一句,那最小的大概也就十三四岁的地主崽子则跟着念:我的狗妈地主婆杜月芬,背地里咒骂革命干部,打倒地主婆杜月芬!并没有什幺跟着他们高呼什幺,但拿一家五取乐的却不少。

再喊,大声喊,喊好了让你们当可教子

喂!老地主,还有你呢,怎幺哑吧了,喊起来!于是,那一家之中最年高的爷爷,便也被迫地高喊:我是吸血鬼,罪该万死!我妄图复辟,万恶滔天!……队伍中的许还周是挨打最多的,因为他当权时做恶太多,群众对他的恨太深。

他的脚底事先被民兵按上了图钉,因而走路时便只能象个残疾那样用脚的某个部位落地,而群众的要求是我们必须噘着屁股游街,这样的他行走起来便更加地艰难,但偏偏群众却并不怜悯,反而动不动走到他身后给个窝

什幺叫窝呢?并非吃的那种窝,而是一种动作,即走到被批斗的四类的身后,对准四类分子高高噘着的屁股,抬起膝盖勐的一顶,这四类分子便脑袋着地戴倒下去,于是群众队伍中便会发出一阵欢笑。

我当时特害怕,怕极了,因为游街和批斗不同,批斗会上,我还从未见过有将挨斗者打的特别惨的,但游街打死却经常出现,因为它基本上没什幺秩序。

为了尽量地不显露自己,我还努力地将身子弯下去,将低下去,一方面为的是让认为我认罪态度好,更主要的是减少们的注意力。

哎!你看,鲁小北,你瞧他捆成这个样,多难受呀!谁让他出身不好呢。

几个同班的同学也在拥挤的群中指点着我议论着,我又羞又怕,在经过她们身边时,几乎要埋到裤裆中去。

算了,我们走吧,让他看到我们在看他游街多不好意思呀。

一个同学压低了声音说着,但仍然还是让我听到了,因为她们距我太近了。

一个别的村的比我小半个的坏蛋挤到我身边,将用力弯低着的我揪起来,用一只手托举起我的下巴,别一只手则从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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