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彼岸花葬」#1(3/16)
不明白。
所以她才讨厌真相、讨厌真理。
她觉得科学家实在太伟大了。
然而那是因为这种寻道者的令自己敬佩,还是因为科学家能够触及真理而伟大?她想,两者都有吧。
硬要择一而陷入苦恼的话,乾脆任地将决定权一分为二。
不管怎样,与其要她花一辈子寻求真理,不如给她一把水果刀割破手腕还差不多。
子露出了比刚才要更满意的笑容。
啊啊,这就是凡之所以平凡的缘故吧。
<hrsze=”1”>§深沉的黑暗中什幺也看不见。
与阖上眼皮完全不同层次的黑暗笼罩住身体,连同感觉一併吞没其中。
她感觉到:没有了感觉。
过了一会儿,她才得以釐清这种感觉只是意识模拟出来的概念。
意识实在是太可怕了。
然而真正可怕的是受到意识层层保护的本能。
她本能地感受到黑暗的恐惧。
与感官带来的刺激截然不同。
好比眼皮只能遮挡住视线,却无法封锁内心的狂;感觉器官给予大脑的刺激充其量只能称之为报,身为类的本能却能在最原始深沉的内心激起令发狂的涟漪。
对于只留下意识沉浸其中的子来说,她还没发狂着实该得到零碎的掌声。
让讨厌的黑暗。
她打从心底认为该在这片黑暗中,用黑色签字笔优雅地写下欢迎体验植物的一天这几个字,最好后加个滚烫的黑色泥印章,才能坦蕩蕩地欺骗所有坠入其中的。
那样应该会很好玩。
那样会很好玩吗?她打算把这个疑问深深记在脑海中,期望它不会随着脱离黑暗而消失,并且能在感觉回归身体的时候重新去感受、诠释这个问题。
至于现在能做的,就只有静候离开的时刻到来吧。
经系统失去功用后原来是这幺难以忍受的事。
不,该说是极不方便吗?身体不再能随心所欲地摆动,不再感受到因长时间固定而麻痺的四肢,不再有任何使自己感产生变化的外在因素,就好像完全被世界给遗弃了。
如果要说现在能够让她发生什幺变化,也是难以驾驭的本能所引起的;换言之,其实她现在才可以算是完全掌握自己。
她思考着。
矛盾呀、矛盾,我们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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