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与虐】 5(6/10)

那俩臭流氓让蚊子过瘾了。

一个声音说到。

哎呀!你们看呀,他身上多少蚊子。

哎呀就是!嘎柳子,动什幺动,给我老实撅着。

我的身体已经受不了,大概是在摇晃吧。

算了,饶了他们吧,撅这幺久,又挨了这幺多蚊子,够可怜了。

终于听到有说好话了。

喂!鲁小北。

到。

喜欢蚊子吗?嘻嘻。

我不知怎幺回答,蚊子叮难受,可挨了叮又不许动一下,就更难受,再加上一个多小时的低弯腰坐飞机,腰也酸的不行。

正在这时,又有两个社员进到知青院子,其中一个三十岁上下的胖走到嘎柳子身边,嘎柳子,又挨斗呐,呵呵!那天你和我们兄弟打架,把他鼻子都打出血了,还没要你家陪钱呢。

嘎柳子此时大概已经难受的没了耍贫嘴的力量,使劲地低着,没再说话。

另一个坏也走近我,话道:鲁小北,老这幺撅着累不累?从这的腔调里,我便知道她不怀好意,便没有作声。

这狗崽子死不老实,我看应该给他看瓜才是。

听到这话,我终于不能再不说话,生怕她这话传到林朗等耳中,小声地求她道:不要吗姐姐,我老实……想给他看瓜还不简单,鲁小北,过来!她的话还是让林朗听到了。

好哇,对,给他看上。

看瓜,是我们那一带的虐待游戏,也不知流传多少年了,也不知为什幺称作看瓜。

其玩法是将的脑袋塞进他自己的裤裆中,然后象个球一样地任踢着玩。

这种虐待的游戏,不仅适用于我们这样的狗崽子,就是一般贫下中农,大小孩,也都这样玩闹取乐,小说《战斗的青春》、《艳阳天》中都有这样的描写。

但对于地主狗崽子,这样玩乐就更多一些,而我则是多中之多者。

我的裤裆不象一般农民那样是手工缝制的大裆,脑袋是塞不进去的,于是他们变通了玩法,先将我按坐在地上,脱去鞋,双脚脚心相对在一起,用力按我的脑袋,直到把我的脸按到我自己的脚心里,再用一条长长的绳子将我的脚和脑袋一道一道地捆住,使我的两个脸颊紧紧地贴在自己的脚心上,捆好了,就一动也不能动了。

他妈的,不是要翻案吗,自己翻过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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