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与虐】 5(7/10)
我被捆的纹丝不能动,如何能翻过来呢,我拚命蠕动着。
狗崽子,你服不服?哎哟……我服了……难受……服了……放开我吧……咯咯……你们看,他这样象不象个王八。
的确,我见到过其他黑五类让捆成这个这个形状,那模样真的象个王八。
给他翻几个饼子,一个叫着,立刻有两个民兵过来,将我的发揪住,向上拉起来,待拉到与地面垂直了,又向后稍一推,我便象个王八一样向后抑去。
给他换个地方,到这来。
不知哪个建议道,于是,几个连拖带拉,将纹丝不能动弹的我象个胎般拖拉到靠近墙角处。
和经常有走动的院子中间不同,这里的地面上正好长满了棘藜狗子,是一种果实上长满了尖刺的东西,我的反绑在后背的双臂和后背,立刻被扎了好多下。
啊……疼啊……棘藜狗子扎……啊……哈……再给他翻过来。
于是,又过来几个坏坏的知青,揪住我捆在脚上的绳子,将我的部再次拉起,待拉到与地面垂直并稍向前倾时,又突然松手,我的盘成罗圈状的双腿双脚带动着捆在脚丫子上的部扑嗵一下,象个不能平衡的玩具一样向前砸去,双脚的脚背和小腿上,又挨了几下棘藜狗子的狠扎。
哎哟……扎我……疼呀……我的叫喊引来的只是她们的哄笑。
在那个荒芜的年代,们应该同样的有着饥渴的要求与冲动,很多年后想起来,那晚批斗我和嘎柳子,应该就是这种欲的另一种子选手发方式吧。
要知道,全公社范围内,我和嘎柳子可是数一数二的英俊。
不,也可能会有比我们更帅的,但能够经常凑条件让批斗而斗起来又好玩的,怕是没有超过我俩的了。
又有一个民兵将我拉起,待她将要松手的时刻,却对着我:叫声好听的,叫了就饶了你。
我双手反绑着,双脚又捆在脸上,身体丝毫无法自己,棘藜狗子的扎痛又严重威胁着我,我吓的不敢犹豫,透过脚丫子缝看着那张坏笑着的脸,叫他:姐姐……饶了我……我不叫则已,我刚刚叫完,她又一松手,我又一次向前扑去,地藜狗子再次扎到我的双脚双腿。
噢……疼呀……再怎幺叫姐姐也得让你挨扎,你叫不叫?我又一次被掀起来,那知青再次让我叫,要叫姑。
我叫,别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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