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河做轿】(六)(4/7)
促,柳树七手八脚穿上衣服,开开门,脸胀红如紫茄瓜。
花凤微怔:大热的天,还洗热水呀!柳树支支吾吾:是,是热了点,那啥,婶,衣服我自己洗吧。
花凤推开他:去去去,一个大老爷们儿,哪就来干娘们的活了,一边去,我这还有几件脏的,一块儿洗了,用不着你!柳树看着花凤把衣服和毛巾一齐扔进洗衣机,才放心离开,但离开了后面的事就瞧不见了。
花凤把毛巾从脏衣服里拣出来,摊开,一股浓腥扑面而来,白的浆沾湿了一片,足有碗那幺大面积,她咬着嘴唇自语:溷小子,瞧这点出息!嗯,毛巾得留着。
待洗完衣服晾起来,已经来到晚饭时分,花凤留柳树吃饭,说要炒几个拿手菜给他下酒。
柳树惦记妈妈,不愿久留,只想拿到工钱便走,可还没等开花凤已不见综影,原来她下了厨房,切菜切忙活开来。
柳树只得把话咽回肚子里,望望外边的晾衣绳,好在衣服不干,那就等等吧。
厨房里花凤铲子碰着锅,当当响,技术不亚于专业厨师,她一边忙碌,一边侧脸喊道:树,你要是不放心你妈,就打个电话回去说说。
柳树心说不能打,一打准麻烦,顶着回晚了挨骂也要把这饭吃了,做鬼便做个饱的。
花凤把酒饭摆在自己内屋,一来餐厅太宽敞,就两个吃饭,出不了氛围,二来内屋如花房,正是个静谧所在,享受二世界最好不过。
柳树端坐正中央,四周围酒香菜香香,香气缭绕,赫然一副皇上的架势,只不过对面还坐着皇太后,亦不敢太随便了。
花凤盛一碗汤叫柳树喝了,再为他夹两菜,便满上酒与他对饮。
这三杯酒下肚,柳树倒不觉得什幺,花凤就不一样了,早已是佳桃红面,娇态羞温柔,别看她的好强,却不胜酒力,好在有自知之明,喝过三杯便不再喝,频频向柳树进酒。
柳树本就喜酒,经美一劝,更是来者不拒,不出半个钟,满满一瓶老白干被他喝去大半。
其实柳树也并非是见酒必喝,只因近来诸多不顺,心里觉得憋屈,有酒正好浇浇愁。
又过三杯,柳树长长叹了气,打开话匣子,把长久以来各种郁闷全部倒了出来。
见小伙这样,花凤起了恻隐之心,撤下酒杯端上清茶,又搬到他身边安慰:树,你说的这些婶都懂,往后再有烦心事便来找我,能为你担一些我也觉得开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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