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河做轿】(六)(5/7)

若不嫌弃,咱们就做对知心,啥事都能说,如何?柳树感动,即便是妈妈,也从未对儿子说过这样的话,借酒劲一冲把眼泪挤出眶外。

花凤为他抹去泪痕,柔声道:傻孩子,哭啥呀,男儿有泪不轻弹,这不还有婶子的嘛,没啥大不了的。

柳树破涕为笑,看到婶子便似看到妈妈一般,把没敢在妈妈面前说的那些搬到了这里:婶,你真好看!花凤没提防他来这句,先是一怔,尔后笑靥如花,啐道:不许贫嘴!柳树举三指发誓:天地良心,是真心话!花凤舔了蜜那般受用,欢喜道:真的?比你妈还好看?柳树搔搔:都好看。

花凤佯装不快:哼,就知道你会向着自己亲娘,唉,我儿子要是有你一半,也算没白活这大半辈子。

柳树疑惑道:咋了,阳子他不孝顺你?花凤愁上眉,又叹道:也不是,就是没你嘴甜,不会来事,我这儿子,你说他蠢吧,他又老憋着算计别,哪个不学非得学他爸爸,我咋说都不听,最近老担心他会出事……算了咱不说他,吃咱的。

说完给柳树夹一菜,柳树这回不伸碗了,而是做起鬼脸伸出嘴去,想扮儿子逗婶子放宽心。

看他的滑稽样子,花凤心里的阴云顿时消了多半,也打起趣来:来,乖儿子,啊,妈妈喂!一送筷子塞进他嘴里。

花凤中呵出的热气,与菜一同喂进了柳树嘴里,这便给他壮了胆子,捉住那只温柔的手,死活不肯让她撤回。

花凤笑吟吟道:干嘛,要吃了亲娘啊?哎对了,亲娘不说儿子还想不起来要吃哩!柳树一把搂过这位刚认的亲娘,真就吃起来。

花凤被紧紧箍住,全身骨都要碎掉了,瘫在柳树身上,丁香舌儿更是任他来嘬。

刹那间嗫嗫声不绝于耳,也不知多久两才分开,花凤抹抹嘴,嗔骂道:属狗的你,这幺多水,好好的衣服都被你弄湿了,我去拿块毛巾。

说着起身将要离开。

可毛巾这二字传入到柳树的耳朵里,彷佛变成一味强力药引,彻底把他药翻,浴室里干的勾当再次浮现在眼前,立刻热血沸腾,从后背又抱住花凤,爪子也伸进家衣服底下。

许是怕热,花凤不知何时已把罩脱掉,柳树伸进来便皮挨着捉住那对温软的大子,一顿狂搓勐揉,分明用上了撸管的力气。

花凤被揉得既酥又疼,她摁住作恶的双手,也不知是该阻止还是该纵容,暧昧之间,身体被扳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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