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河做轿】(六)(6/7)
去。
从困兽的瞳孔里,看到的难道不应该是令恐惧的东西吗?但是,花凤有她独特的理解,她不是个喜说不喜做的,恰恰相反,在很多时候她都只做不说,于是她把自己送了上去。
柳树一朝得手,野心极度膨胀,遇佛便要杀佛,蛮横地掏进花凤裤里,抓住那两团皮,往里往外一弄一拨,团颠颤颤相撞又弹开,掀起滔天巨。
花凤腚锤子被抓,硬梆梆指尖扎进里,酥麻麻快感浸到心里,禁不住哼唧起来:哦,干嘛呀,坏!这一哼唧便把柳树的脑浆搅成一锅粥,分不清哪是水哪是米,瞅着今晚有酒有还有床,莫非天意教我如此这般?柳树赶忙顺从天意,托起凤美往床上一摔,摁住便扒。
直到被扒得漏了毛,花凤依然没有奋起反抗,她箍紧柳树的后颈,不紧不慢说:树啊,你硬要用强的,婶也由得你,可是后便不能再做知心,你得想清楚了。
柳树一怔,便住了手,啥意思?没明白,眼睁睁望着花凤:你,不想吗?花凤摇摇,并不隐讳自己的真实想法:不是不想,是想做得长久了。
柳树又不明白了,长久?难道这一次之后便不能长久了吗?又不是隔着十万八千里,那还不是一句话的事?也该他不明白,还是太年轻。
但是他起了疑心,怀疑自己被当猴耍了,以花凤的为,这话不该出自她中,实难让相信。
花凤知道他疑心,却不愿多解释,想了想彷佛下了什幺决心,说:我知道你在想什幺,说了你也不会明白,我只要你一句话,你对我有没有心?若有便等等,能吗?花凤当真是想要这个小男,今儿豁出去了,第一次心跳加快,等着柳树回话。
说实话,柳树对她多少是有一点心的,可那基本是大男孩的想法,只想占占便宜,这幺说当然是不行,便含煳答应她。
花凤有些失望,也知道不能挤他太紧,物极必反,所以她说:那好,咱俩就等着,有缘必定水到渠成,无缘也不怨天尤,怪只怪我花凤过去太轻佻,没好碑,好了快起来,重死了!柳树从未对谁许下诺言,没想到第一次竟然给了花凤婶,不过也不算冤,在他心里花凤婶可是和妈妈一等一的物。
既然许了诺,就得负起责任,只是他一个毛小子,对责任心的理解还过于浅薄,或许也是酒闹的,没过两秒便把心思放到了别处上,见花凤仍漏着一撮黑毛,于是伸手扯扯,装出大老爷的腔调:快把这玩意儿藏好了,道家,成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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