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泻火(H)(3/6)
干净毛的会阴处和苍白的大腿根部残有几处颜色很深的圆点状伤痕,像是香烟或者雪茄留下的。
有种不太好的预感。她想。
颜西柳戒心极强,这些年来再没有让近身过。所谓的“妻子”半跪在身前,小腹甚至能感受到少温热的鼻息,实在是超过心理防线的亲昵。他曾经有着很柔软的内里,心思敏感,容易受伤,如今疤痕横亘全身,哪里都可以用作试探的工具。
“……想不想听个故事?”
“这个时候,您还有心思讲故事?”祝栖迟不轻不重地怼了他一下,“行,我听着呢。”
颜西柳听她耍嘴皮子,半哑的嗓音轻而缓,色意味不明:“你不知道,很多都不知道,我以前是做应召男娼起家的。”
男一手抚摸着祝栖迟的脸,一手把自己向前撑了撑:“所以,我被很多过,也被按在泥里过。不是一次,而是一年,两年,谁想找个烂货上,谁就给我打电话。”
“他们都知道,颜西柳是最贱的,只要给屁眼喂东?,不管是的还是狗尿,他都能高。”
“颜夫,你说,我是不是很脏?”
系统在颜西柳出来的时候就被强制下线了,下线前它哭天喊地让祝栖迟小心。
线索太多,男的话更是证实了她的猜测。金主现在不是金主,像是蓄势待发的狼,根据她的回答,决定保持静默还是猛力一击。
祝栖迟对他的心理并不惊讶,她惊讶的是这个男已经走过半生荣辱,独自从黑暗和残忍的泥沼中挣扎而出,如今获得了上等奢华享受的生活,竟然还想去追求一个会带来疼痛和伤疤的可能。
“你是在对我表达意,还是在聘我当欲处理器?”
颜西柳听?她堪称莫名其妙的反问,便用粗糙的指腹惩罚地摩挲的眼睑。明明里还被她着,表和语气都随意放松极了:“两者都是。不行吗?”
黑色的杏眼睁得大大的,像流动的溪水一样,干净清澈透明,仿佛什么都没有。
他真的很喜欢现在这双眼睛。
“我,你确定吗?”祝栖迟侧算了算期,“要不等过了冬天再决定?”
“冬天?”颜西柳觉得她的每一句回答都踩在预料外,有趣极了。
“冬天怎么了?”
“就是不知道冬天会怎么样啊,所以我才提醒你。”
祝栖迟帮他扩张好了,颜西柳的前列腺埋得比常深一点,她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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