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泻火(H)(4/6)
住那块栗子大小的凸起,在上面打着圈按揉:“这力度还可以吗老板?”
语气听起来像搓澡的。
男静默片刻,鼻腔哼出很柔软的声音。
这就是舒服了。祝栖迟点点。
垂着,乌发雪肤,没做过一点粗活的指像冬的初雪堆砌而成,灵巧地在他的前列腺周围打转按揉。颜西柳还没来得及教她,就快被这种浑然天成的技巧征服了,后从未如此舒服过,下腹涌现出来的快感如起落,让浑身发麻。
他早在十年前就被烂了,现在不靠屁股反而无法高。十五岁开苞做雏,开始还能被卖给讲品质的老板,后面身体被复一的弄出了伤,忍着令窒息的腰痛和胃病去找旧友,却被干脆利落地背叛,扔给最底层的客。
那些花一两百块钱只为找个来的什么都不讲究,力而粗鲁,他曾被迫参与多狂欢,或被按在公共场合与乐。消磨了他的身躯,揉皱了每一寸皮肤,磨碎了每一根?。最糟糕的几个月里,他天天闻着像是和尿的混合物,在不?天的暗巷里用屁眼换剩饭和泔水过活,与死亡相伴为邻。
随着时间一点点流逝,他在身子不能应付前实现了原始积累,花了十年才终于逃脱了地狱般的处境。
颜西柳捏了祝栖迟垂在眼前的一缕黑发把玩,双眼微阖。
他的身体是块被污水泡坏了的抹布,早就对春药产生了抗,不像早些年稍微玩一下就欲火焚身,屁眼被捅烂了也要一刻不停地含着东?。现在肠道里自动分泌出来的水大多是因着双腿间的。
“不要只那一处,也摸摸我的。”他亲昵地探过身,轻吻少的发丝。
祝栖迟从善如流地扣住他的大腿,把男往后推,也从蹲姿转为站立,将他罩在自己的阴影里:“那换个方便点的体位。”
颜西柳轻笑出声,顺从地躺进床里,裹着上身的浴袍彻底散开,露出胸两胁腰窝到大腿臀部所有的陈年旧伤。
祝栖迟粗扫两眼就辨出鞭痕、刀疤,枪伤和不计其数的烫伤,最显眼的是左侧胸上的烙印。烧红的烙铁把深红的粒和晕完全破坏,只留下焦黑的“d9”,像是给畜牲烙的编码。
叹了气,哪怕是她也觉得这伤痕博览会一样的身体实在触目惊心,掌心虚虚覆在他左胸上方,语气不太好:“谁弄的?”
“已经死了。”他被突然加重的手指按得一喘,音调甜腻地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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